第一回 青蚕作茧还自缚
「哗……」
四粒骰子落入骰盅,分别是一个一点,两个二点,一个五点。
「哈!瘪十!瘪十!哈哈哈……」
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在屋中回响,世上自有赌博以来,恐怕从来没有过像这
样掷出「瘪十」却笑得如此欢畅的声音。
只见屋中一张圆桌前,围着六七个艳丽的女子,她们或坐或站,显然是在支
赌局掷骰子。站在桌前哈哈大笑的是一个满头首饰、腕套金镯的美艳少妇,屋子
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只见他愁眉不展,贼相依然,可面对众多
美人居然正襟危坐,毫不动容,真是胜似柳下之惠,赛过关云之长。
这屋中的正是韦小宝与他的七位夫人。只因当年康熙命韦小宝镇压天地会,
而天地会则要推他出任总舵主。韦小宝两面受气,左右无源,便使了个金蝉脱壳
之计,诈死逃官回到扬州,当了个土财主。
夕日韦小宝与众夫人落难钓鱼岛之时,曾说过要夫人们掷骰子来争取与他同
房的权力,当时建宁公主说了一句,那一个输了才来陪你。于是,掷骰子便成了
韦家众女的惯例,而且大家都争着要掷出小点。
座中欢笑的正是建宁公主,她这一掷出了个「瘪十」,那便是无点,小到了
极致,眼见得已把韦小宝牢牢抓在了手中,自然是乐不可支。
其他诸女或坐或站,脸上神色却是各不相同:苏荃笑吟吟地不露声色,眼珠
却溜溜乱转。
方怡和沐剑屏坐在一起,沐剑屏手抚胸脯,似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方怡却
是撇着嘴角,满脸悻悻之色;阿珂斜眼瞅着公主,一脸的鄙夷不屑;曾柔与双儿
站在一块儿,两个人都笑呵呵地望向公主,双儿是由衷地在替公主高兴,曾柔眼
波之中却露出一丝羡慕。
坐在一旁的,本场赌局的利物——韦小宝,此时虽然没有顿足捶胸,却已经
在长吁短叹了。他的七位夫人夜夜设赌,输的便与他同房,这几年下来,韦小宝
的身子却盯不住了。他与夫人们发生的关系时,年纪尚小,身体本就没有发育完
全。似这等日夜放纵,终于被美色淘空了身体。今天见是建宁公主拔了头筹,想
到公主在床上那般疯癫狂野的劲头,韦小宝不由得心惊胆寒。
只听建宁公主笑道:「我赢啦,小宝,咱们进房去吧。」说着话,公主伸手
便来拉韦小宝,韦小宝吓得直往后缩。
忽然苏荃说道:「且慢,建宁妹子,咱们先不忙进房,还有一个人没掷呢,
是不是?双儿妹子?」
双儿见问自己,登时红了脸,道:「不,我不……」
建宁公主一怔,道:「那有什么分别?我已经掷出『瘪十』了,难道双儿还
能比我掷得更小么?」
苏荃道:「那倒不好说,比你掷得小是不可能了,但双儿妹子要是也掷出个
『瘪十』来,岂不是跟你一样大小了吗?你又不是庄家,如果同样大小,按照赌
桌上的规矩,彩头就该由你跟双儿妹子分享。」
双儿在一旁连连摇手道:「算了,算了,我掷也掷不好,就不掷了,相公今
晚就陪建宁姊姊吧。」
建宁公主道:「你看,双儿自己都不掷了,还有何话讲?」
苏荃向双儿道:「双儿妹子,怎么这样没志气?好歹也要掷一下,更何况大
家都要掷骰子是咱们家的规矩,怎由得你随随便便就不掷。」其实苏荃眼见大家
都输给了建宁公主,心有不甘却无计可施,便借着双儿尚未掷骰之题发挥,她也
知道双儿没有那么巧便能掷出「瘪十」,只想给公主添点儿堵,使她闹闹心。
众女此时也看出了苏荃的用意,七口八舌劝双儿掷。双儿无奈,两手颤微微
地捧起骰子,望盅里一丢,「哗」地一声,只见四粒骰子赫然是一、二、三、四
点。
「瘪十!」
大家异口同声叫道,谁也没料到双儿竟然真的掷出了一个「瘪十」。
韦小宝坐在一旁看得分明,心中暗暗叫一声苦:「辣块妈妈,一个公主就要
了我的老命了,再加上一个双儿,恐怕我韦小宝今天要变成韦老宝了。」
众女哄笑之中,将目瞪口呆的公主、忸忸怩怩的双儿和垂头丧气的韦小宝推
入了上房。
开始时公主心中尚有一丝不快,但这些年与众姐妹相处,她的骄横早被磨掉
了许多,加上知道双儿从来不与人争什么,所以仍然是欢欢喜喜地进房来,不等
韦小宝有所动作,她早已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蹿上床去,口中还不住地催道:
「小宝,快来呀,快点!」
韦小宝骂道:「快你个头,一天不操屄能憋死你啊!」边说边慢腾腾地解着
衣扣,转头却见双儿手捻着衣角,红着脸站在地下,憨态可喜,心中不觉一荡,
胯下那个小小的物件似乎也有了些起色。
韦小宝脱去衣服,走上前拉过双儿,道:「好双儿,怎么不上床啊?快脱了
衣服让我好好看看。」
双儿羞得转过身子,不去理他。建宁公主在床上道:「小宝,我早脱光了,
你想不想看?给你看,给你看。」
韦小宝道:「看什么看,我现在想看双儿,要先跟双儿做,你呆一会。」
建宁公主急道:「凭什么!按大小我比双儿大,论输赢也是我先掷出的『瘪
十』,干什么要先跟她做!」
其实,韦小宝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是吃不消建宁公主在床上的疯劲儿,想
给她来个胡搅蛮缠拖延些时间,公主这一急倒叫他抓住了把柄,当下道:「你说
的一点不假,咱们韦家掷骰子的规矩就是输了才算做赢。你先掷了『瘪十』,双
儿后掷了『瘪十』,那可不是双儿输给了你,反过来就是双儿赢了你。这就像关
云长的拖刀计,小罗成的回马枪,反败为胜!」
建宁公主本来嘴拙,被韦小宝伶牙俐齿一顿抢白,登时哑口无言,呆了半晌
方才说道:「哼,就算你先跟她做。双儿,你快上来呀,小宝跟你做完了好换我
来做。」
双儿听他二人说得不堪,更回低下了头去不言语。韦小宝一番话说得有理,
加上居然用对了一个成语「反败为胜」,心里着实得意,上前握住双儿的手将其
拉到床上,动手将她的衣服脱去。
双儿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韦小宝摆布,只在他褪自己的裙子时,
才略微抬一抬臀部。她双目紧闭,一张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雪白的身子微
微颤抖,两手紧紧攥住床单。韦小宝看着双儿如处子般的身段和表情,不禁产生
了一丝冲动。
建宁公主看得不耐烦,钻到韦小宝身下张口含住了那话儿舔吸起来。公主的
口活儿向来是力大势沉,唆得韦小宝肉棍儿生疼,不禁叫了起来:「啊哟,你他
妈的轻些儿,你想把老子的小弟弟咬下来么?啊哟,行了行了,不用你了,我要
双儿替我吹。」
韦小宝从建宁公主嘴里拉出肉棍,伸到双儿面前。道:「好双儿,你给我亲
一亲。」
双儿紧闭着嘴唇动也不动。韦小宝将龟头在双儿的唇上蹭了几下,道:「我
对双儿不好么,怎么你从来也不肯替我亲这里?你不愿意么?」
双儿依旧不睁眼睛,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不,不是不愿意。我
不会。」
双儿这一开口说话,韦小宝趁势就将小肉棍顶进了她的口中,并说道:「这
有什么不会的,没吃过冰棍吗?跟那个一样,只管咂就是了。」
双儿依言轻轻地吮吸着韦小宝的肉棍儿,韦小宝觉得双儿柔软的舌头在自己
龟头上搅动,温暖的口腔裹住棒身,真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的小肉棍儿渐渐
硬朗起来。
这般感受舒适无比,但韦小宝却不敢过分享受,他唯恐时候稍长自己便会把
持不住,射了出来。于是,韦小宝抽出肉棍儿,爬上了双儿的身子,分开她的双
腿,便顶了上去。这时双儿的下体已经略有湿润,韦小宝的小肉棍儿顺利地插了
进去。他奋力挺动了五六下,便大叫一声射将出来。
建宁公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见韦小宝伏下不动,不禁喜道:「好了么
这么快就完事了?」
韦小宝也不去睬她,休息了一阵才慢慢从双儿身上下来,见双儿此时仍然双
目紧闭,便笑道:「双儿,舒服吗?」
双儿红着脸不答,韦小宝涎着脸道:「你怕羞,不说话。那好吧,若是舒服
呢,你就点一点头,若是不舒服呢,你就摇一摇头。好不好?」
双儿却不说话,头也一动不动。韦小宝拍手道:「哈哈,你不摇头那就算是
点头,那就是舒服喽。好啊,大功告成,亲个嘴吧!」说着,便在双儿嘴唇上亲
了一口。
建宁公主急道:「好啦好啦,你们都舒服过了,该我舒服舒服了。」
韦小宝指着自己的下边儿说道:「我是累了,你要有能耐就把它搞硬吧。」
建宁公主听了,立刻手口并用,在韦小宝身下忙活起来。
谁知她舔咂了半天,韦小宝那根肉棍竟一点动静也没有,软耷耷地只管垂着
头。建宁公主气道:「死太监!怎么一点儿反映也没有。」
韦小宝:「那是你没能耐,我也没办法,看来今晚就只好这样了。」说罢,
翻身搂住双儿,闭目假睡。
建宁公主气极,口中不住大骂着「臭太监」、「死太监」,韦小宝只管给她
来个充耳不闻,理也不理。只听建宁公主骂了一阵,便不再骂了,但在一旁动个
不停。渐渐地,只听她「啊、啊」地呻吟起来,听声音好像还很舒服。
韦小宝大奇,偷偷睁眼一看,只见建宁公主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角先生」
正插在自己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
韦小宝心中大乐,暗想:「公主这小骚货倒有办法,省了老子的事了。」可
转想一想,忽然暗叫:「啊呀不好!事情不是这么个想头。长此以往下去,老子
这些大老婆小老婆们肯定熬不住,嗯,双儿这小丫头肯定不会乱搞,其他那几个
呢,小郡主和曾柔多少还靠点儿谱,其余的不叫老子做王八才怪。搞不好,老子
头上这顶帽子真就要变变颜色了。得想个办法才行,可有什么办法呢?」
他心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回 不堪抱怨
第二天日上三竿韦小宝才从梦中醒来,发现建宁公主和双儿早已不在身畔。
床头盆架上摆了一盆清水,他知道定是双儿给自己打好的洗脸水,虽然给自己和
每位夫人都配了个使唤丫头,可双儿和曾柔总习惯自己做事情。
韦小宝伸个懒腰,爬起来胡乱洗了把脸,取过衣服套在身上,走出了上房。
只见堂屋中早已摆好了早餐,众位夫人和几个儿女团坐在桌边,因为韦小宝未到
所以大家谁也没有动筷。
韦小宝冲着众夫人嘻嘻一笑,打了个招呼,就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他
捧起一碗桂圆莲子粥喝了几口,抬手夹起一片火腿正要往嘴里送,忽然感觉气氛
不对头。只见众位夫人边吃着饭,边三三两两地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地还向他望
一眼,脸上满是憋不住的笑容。
「这些臭小娘嘀咕什么呢?看模样不像是在说什么好事。」韦小宝心中不禁
犯疑。
正在这时,方怡不知跟沐剑屏说了些什么,沐剑屏「扑哧」一笑,她口中刚
刚吃了一口稀粥,这一下都喷在方怡怀里。方怡忙抽出手帕揩拭,嘴里不住地埋
怨着沐剑屏,可脸上却仍是笑容;沐剑屏则已笑倒在方怡身上。其余女子似乎知
道她们在讲什么,看到此景,都哈哈大笑起来。
韦小宝见夫人们说笑之时,眼睛都看着自己,料定她们说的事与自己有关。
他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巡视一遍,忽然碰到建宁公主得意的眼光,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公主把自己昨晚的洋相讲给几位夫人听了,想必刚才她们是在笑话自己。
韦小宝气得将碗筷重重向桌子上一顿,站起身来就向门外走。苏荃见了忙招
呼道:「小宝,干什么去?把饭吃完了再走呀。」
韦小宝怒不可遏,「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向外走。来到门口,见自家的一
只巴狗正在那里啃一块骨头。他飞起一脚将狗儿踢到一边,那狗「呜呜咽咽」地
叫着远远躲开。韦小宝大步走出门去,背后却传来众女的一片嘻笑声。
韦小宝心里想道:「辣块妈妈,听人说古时候有个老头子说过——小人和女
人最不好养活,确是不假。这些臭小娘成天吃老子、喝老子的,竟然还笑话老子
看来不等她们给我戴上绿帽子,我就早已给她们气死了!」
韦小宝出了家门,走了一阵,心中怒气渐平,又犯起愁来:「这么下去可不
行,我韦小宝纵横天下,除了小玄子没服过什么人,难道就在几个女人身上吃瘪
么?早知道有今天,当初莫不如直接娶几个婊子呢。」
一想到婊子,韦小宝眼前突然一亮,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叫道:「这可真
是抱着金碗讨饭吃,我怎么不去找老娘想想办法,要是有那壮阳补肾的灵丹妙药
讨来吃吃,或许管用也说不准。」
想到这里,韦小宝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转过一条街,韦小宝来到一座大宅门前,只见朱红的大门上高悬一块大匾,
上书三个大字「丽春院」。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老远见到韦小宝便迎
上来招呼:「这位爷,进来玩玩呀……啊哟,原来是韦公子,什么风把你老人家
吹来了?嘻嘻……家里七个大美人还不够你耍么?」
韦小宝皱着眉头问道:「我妈在吗?」
「是来找春花姊的呀,在,在,快里边请。」
韦小宝一头往门里走,一头在心里骂着:「这两个婊子,居然捡我的便宜,
管我妈叫姊姊,不是成了我的阿姨了吗?难怪你们当婊子,殊不知老子的妈妈、
阿姨专门是做婊子的。」
正自胡思乱想迎面走来一个艳妇,四十出头的年纪,体态丰满,红妆素裹,
插了满头的彩花,非是别人,正是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花。
韦小宝打小立志要在扬州开一座大妓院,如今虽不是衣锦还乡,但却是家趁
万贯,于是便将丽春院买了下来,自己做了老板,母亲韦春花自然也就不再接客
而成了老鸨。只不过韦小宝诈死埋名,园子里的妓女们只知他是鸨母的儿子,却
都不知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韦春花一见儿子来了,劈头便骂:「小杂种!你还知道来啊。是不是以为你
老妈死了,奔丧来了!」
韦小宝见老妈嘴上骂得凶,眉眼里却满是笑意,便笑嘻嘻地道:「我是专门
来看你的。妈,园子里生意来好吗?」
韦春花道:「屁!你还有那份好心来看我。你几时关心过园子的生意,我托
人跟你讲过多少次了,咱们园子缺人手,没有好货色,老主顾都不上门来了。南
门那里新开了一家『群芳院』,那里面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眼瞅着咱们的生意
都被人家抢去了。」
韦小宝:「妈,不是我说你,我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园子里那几个老
货,老得都快掉渣了,给几个钱打发了吧。你偏偏要留下,不是干耗粮食吗?」
韦春花道:「老货?这园子里数你妈最老,连你妈也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你知道什么,这几个老姊妹打小跟我在一起,过去大家你帮我,我帮你的,我现
在有了靠儿了,怎么忍心叫她们几个要饭去,好歹得养着她们。」
韦小宝心想:「原来我韦小宝最重义气这一点是随我妈。」于是说道:「那
也不打紧的,咱们有的是钱,赶明儿我让人到外地挑些好姑娘来。」
韦春花听儿子这几句说话说得心不在焉,向儿子脸上打量了几眼,道:「儿
子,你今天来不是问生意的吧,有事?」
韦小宝道:「恩,有点儿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韦春花:「没大事?没大事你肯来吗?是不是媳妇多了,应付不过来了?」
韦小宝奇道:「咦!妈,你怎么知道?」
韦春花得意道:「你妈是什么人?你这样的见得多了,看看你,眼眶发黑,
两颊下陷,一瞅就是房事太过了。」
韦小宝见事已至此,便不再隐瞒,将昨夜和今早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担
忧和盘托出,最后又道:「妈,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治我这不举不
坚的药,我拿回去试一试。」
韦春花迎面向韦小宝一口啐去道:「呸!你才多大一点年纪,净说些没边儿
没沿儿的混话。吃什么药啊?吃什么药啊!有你老妈在这儿,保管你什么药都不
用吃。来,上我屋里来。」
韦春花把韦小宝引到自己屋里,将他按到椅子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带。韦
小宝大窘,慌忙用手扯住裤腰,道:「妈,你这是要干什么?」
韦春花白了儿子一眼,道:「小鬼头,害什么臊?你妈从小把你拉扯大,你
身上哪块肉妈没见过?」
韦小宝道:「不是,妈,你……你要看什么?」
韦春花笑道:「妈看看你身上的毛病到底出在哪,快脱下来,让妈看。」一
边说着,一边硬将韦小宝的裤子扯了下来。
韦小宝那根小肉棍一露出来,韦春花嘴里不禁啧啧连声:「哟,这……这根
本就没长起来呀,不仔细看,找都找不着。小宝,你跟妈说实话,你在皇宫里当
太监那阵子,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韦小宝一听,简直哭笑不得,道:「妈,你瞎净琢磨,我当那太监是假的。
你快说吧,我这是什么毛病?」
韦春花并不搭腔,三根手指捻起韦小宝的小肉棍轻轻撸动起来。说也奇怪,
韦春花的三根指头拿捏的恰到好处,要轻则轻,要重则重,每一下都令韦小宝感
觉无比舒服。没几下,韦小宝的肉棍便直立起来,一撅一撅地似要喷射。
韦小宝忙叫道:「啊……啊……妈,不行了,我不行了。」
韦春花嘻嘻一笑,用两个拇指按住韦小宝的大腿根,不一会,韦小宝的肉棍
便软了下来。
韦小宝奇道:「妈,你……你这是怎么搞的,你怎么会这功夫?」
韦春花向儿子抛了一个媚眼,笑道:「傻小子,你妈会的功夫还多着呢。」
当下韦春花丢出浑身解数,抚弄韦小宝的肉棍。每当在韦小宝欲射的时候,
却又使他软下来。几个来回之后,韦小宝的肉棍开始硬梆梆地挺起来,却再没有
了要射的感觉。
原来这韦春花也是从小在妓院长大,十几岁做了妓女,床上各种功夫无一不
晓。但是自四十岁后,人老色衰,便很少有人来嫖她。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这韦春花深闺寂寞,自从当了老鸨以来,便再没有机会跟男人厮混了,私
下里,不知自渎过多少次。
今天借给儿子检查的机会,也是发泄一下自己的欲火。她眼见得儿子的小小
肉棍在自己的抚弄下硬了起来,虽然小得不入她的法眼,但终是强过那冷冰冰、
硬梆梆的「角先生」。但这终究是亲生儿子的肉棍,在韦春花心中多少也有些纠
结。不过,她既不识理教,又天性风流,到了这般时刻,哪里还把持得住,只见
她忽然一低头,将韦小宝的肉棍含在口中,舔吸起来。
韦小宝「啊」地一声,只感到身处在半空之中,欲上不得,欲下不能。只见
眼前的韦春花胸前衣襟半敞,一对丰满的大奶露出大半,深深的乳沟尽在眼底。
韦小宝只觉得徐娘半老的韦春花在他眼里忽然变得千娇百媚,一股冲动在他
的心中纵横涤荡。不禁想道:「我妈这些年养尊处优,身子丰满了许多啊。嗯,
皮肤也白嫩了不少。这一对大奶子,要是抓在手里那是什么感觉。」
想到此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伸向韦春花的胸前。刚刚碰到胸尖,韦小宝猛
地又缩回来,心中暗骂自己:「他奶奶的,韦小宝你这混蛋,这是你老妈啊,怎
么能对她动歪念!」
一念及此,韦小宝便想挣脱开来。哪曾想,韦春花尽力一吸,把个韦小宝的
小肉棍全吞在嘴里,龟头直抵到喉咙口。
韦小宝几时尝过这等深喉的绝技,「啊也」一声,将下身努力向前挺起,只
觉母亲的口腔紧紧裹住自己的家伙,那个爽劲儿真真无法形容。
他再也把持不住,一股股阳精在韦春花口中喷射出来。
半晌,韦小宝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味来,发觉自己的一只手已从母亲的衣
领伸进怀里,死死攥住一只大奶。韦小宝从小就偷看嫖客嫖自己的老妈,在他的
小脑袋中,自己将来的媳妇也是妈妈这样的人。
后来渐渐长大,见识了诸多美女,便不在将母亲放在心上了,而且也知道得
跟妈妈发生关系实属不该。可是今天被韦春花口交,小时那种恋母情结突然爆发
出来,终于难以自制。可激情过后,心里不免愧疚,慌忙将母亲的奶子松开。
韦春花笑嘻嘻地仰头看着儿子,她早将韦小宝的阳精吞入肚中,现在伸出舌
头将嘴角一点残余的精液舔入口中。然后说道:「小鬼头,射了这么多!看起来
你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房事过多亏欠了一点身子。要是你那几个媳妇会些手段,
你就不会像昨晚那样了。」
韦小宝慌手慌脚地提起裤子,说道:「妈,你怎能这样搞?」
韦春花打了他一下,道:「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刚才爽成那样,现在倒择拨
起老娘的不是来了。看看你妈的奶子,都给你抓青了。」说着便敞开衣襟,露出
丰满的乳房来。
韦小宝见左边那只白生生的奶子上赫然印着青红色的指印,忙陪着笑脸道:
「我不是说你,只是咱们母子俩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韦春花道:「有什么不好,你当年偷看老娘接客时,可想到好与不好了?」
韦小宝心里一惊,暗想:「原来小时候我偷看老妈接客,她全都知道。」当
下赶忙将话岔开:「妈,那我不用吃什么药吗?」
韦春花道:「吃那种药可伤身子呢,不能吃。眼下就是缺少个像妈这样有手
段的人帮你提高性趣。要不然……要不然你就从媳妇中选两个人,到咱们丽春院
来学习一下,接接客,学一点儿侍候男人的技法,回头再侍候你。」
「那怎么成!让我的老婆来做婊子……」韦小宝一听,不由得大犯踌躇。
「婊子怎么啦?婊子怎么啦!你妈就是婊子,瞧不起你妈么!」韦春花不禁
大怒。
韦小宝慌忙解释:「不,不是瞧不起你。可,可我怕的就是做乌龟王八,怎
么能让老婆出来卖……要不……要不你就到家里来,教教她们。」
韦春花「嗤」的一声,道:「这种功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来的,你妈在
窑子里呆了多少年才学得这一身的能耐,不经过实战就领会不到其中的妙处,学
了也是白学。这跟练武术是一样的。」
顿了一顿,韦春花续道:「傻孩子,叫你媳妇到园子里来,有三个好处呢:
第一,你现在身子亏欠,少两个人在身边,就省一份力气;第二,这两个人学了
技巧,回去可以传授给其他人,将来人人都会侍候你,你就享福了;第三,你那
媳妇个个如花似玉,随便派两个人来,准能挑起咱们『丽春院』的大梁,那时候
不就把生意抢回来了吗?」
韦小宝听了母亲之言,感觉似乎有那么一丁点儿道理,但又总觉得不对;可
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韦小宝虽然诡计多端,可于男女之情上知之甚少。看见漂亮女人只知道去追
追到手之后如何相处就缺少主意了。
当下,韦小宝道:「妈,我现在脑子很乱,你让我想想,想想……」说着,
推门走了出去。
韦春花望着儿子的背影心中暗喜:「不由你个小鬼头不动心,我生的儿子,
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
韦小宝出了丽春院,一步一挨往家里走,心里直盘算着母亲的一番话语,越
想越觉得确有道理,不禁一拍大腿,脱口道:「罢罢!也只有这一招了。可是叫
谁去呢?双儿和阿珂肯定不能去,荃姊姊自是不敢叫她去了,小郡主也不去吧,
那么还剩下方怡、曾柔和公主。公主这小婊子算一个,方怡和曾柔让哪一个去呢
只有委屈曾柔这小丫头了,方怡这臭小娘过去几次害我,要是这次让她去了,回
头不知要使出什么狠毒的法子来治我。对,就是让公主和曾柔去。不过,这件事
要做得合情合理才对。嗯,不借,不错,就这么办!哈哈,这样一来,她们谁也
说不出什么。哈哈……」
韦小宝想到得意处,心情舒畅,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快步向家里走去。
第三回 无奈解嘲
七位夫人正聚在一起练习掷骰子,见了韦小宝走进门来,一窝蜂地拥上前来
问长问短。韦小宝哭丧着脸,一语不发,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双手捧头作悲痛欲
绝状。
苏荃不悦道:「到底是怎么了嘛,也不说句话,是你妈要死了吗?」
韦小宝听了这句话,立时一把抱住苏荃大哭起来:「荃姊姊,你是怎么知道
的?不错,这次我妈可真的活不了了!」
众女闻言大吃一惊,齐声问道:「婆婆怎么了!」
韦小宝抽泣几下,使劲搓搓眼睛,道:「刚才我到丽春院去了,刚巧碰到我
妈在上吊,亏得我赶到及时,再晚一时半会儿,我就再也看不到我妈了!」有几
个声音同时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婆婆上的哪门子吊?」
韦小宝回家之前将一篇瞎话已经打好了腹稿,此时更不用修饰,侃侃而谈。
他说自己刚才去看病,大夫说须得夫人中有人掌握侍候自己技法,才能慢慢
调养好身体。于是自己就去找老妈,想让她来教教儿媳,可是到那里正赶上园子
经营惨淡,已经过不下去了,老妈急得要上吊。
后来老妈跟自己商量,说最好有两个人去园子里实习一段时间,一来学习,
二来给园子撑撑门面。韦小宝说自己当时就跟老妈翻脸了,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
到这种地方来呢!结果老妈还是要寻死觅活,要是老妈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韦小宝这一番话说的活灵活现,只是略去了韦春花给他做口活儿的一段。七
位夫人听了,全都默默无语。有的觉得此事太过荒唐。
有的认为做为儿媳,不帮婆婆分忧说不过去;也有的心里跃跃欲试,暗想到
窑子里玩一玩,那也很有趣呀。
韦小宝用手捂着脸假装哭泣,却从指缝里偷偷将各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他察
言观色,已将每人的心思揣摩了个大概,心想:「她们当中有几个已然动心,看
来这件事有门儿。」
只听苏荃说道:「按说咱们姊妹既嫁给了小宝,就不能去服侍别的男人。不
过,今天听小宝这么一说,倒是咱们有献身的理由:一是为了小宝的身子好,二
是为了婆婆的心情好。侍候丈夫满意,孝敬婆婆高兴,那是咱们做媳妇的本分。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虽不是侯门大院,但也不是那寻常人家,这事要是传了出
去,岂不被人耻笑。」
韦小宝一听此言,立即抬起头来道:「荃姊姊说的有理,这件事万万不行,
就是我妈要杀我,或是她老人家立马去上吊,也不能委屈你们。你们不用管了,
我去跟我妈说。」说罢,低头又哭。
沐剑屏见韦小宝流泪,她忍不住也哭起来,说道:「小宝,你别哭,要死我
们也一起死。我们一起去跟婆婆说,劝她不要开什么丽春院了吧,让她来跟咱们
住在一起,我们侍候她养老不好么?」
韦小宝头也不抬,摇了摇手道:「没用的,这话我今天也跟她说过,可那丽
春院是她的命根子,她说什么也舍不得的。」
建宁公主嚷道:「那就派两个人去嘛,又不是掉脑袋,有什么大不了的。可
是,咱们姊妹七人,你叫哪两个去呢?」
韦小宝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连连摇头。
苏荃又道:「小宝,既然婆婆有命,那就照她的话做就是了,建宁妹妹说的
是,你打算叫哪两个人去呢?」
苏荃为人老练,她此刻已经看出韦小宝在以退为进,其实是打定主意想要两
人去丽春院,但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性顺水推舟,以静观其变。
韦小宝假装期艾了半天,才道:「要是真有人肯去,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看
不如这样,咱们家掷骰子是惯例,今天这事也通过掷骰子来定夺吧。因为这是为
了我们老韦家出力,不是为了陪我韦小宝这混蛋家伙,所以赢了的人去,输了的
人留下。为了公平起见,就由我一个人来掷骰子,荃姊姊,你看好不好。」
韦小宝知道苏荃在七位夫人中最有威信,她的话大家历来听从,所以先征求
她的意见。而且他从苏荃刚才的话中也听出了她对这事有所觉察,因此说话时,
故意偷偷向苏荃眨一眨眼,意思是叫她放心,自己心中有数。
苏荃如何不懂,假作没看见,说道:「这样倒也公平,妹妹们有何高见?」
果然,大家见苏荃认可了,便都没有意见。于是韦小宝取过那套灌铅的骰子
来,他怕自己手生,先掷了两下,见都是至尊,这才放心在桌上掷起来。
他心中已经选好了建宁公主和曾柔两个人,只是怕做得太露骨,所以第一轮
只先放过了苏荃和方怡,却令建宁公主、双儿、曾柔、沐剑屏和阿珂几人点数相
同,于是又开始掷第二轮。
第二轮韦小宝略使手段,令双儿和阿珂的点数最小,沐剑屏与曾柔点数相同
却教建宁公主的点数最大。这样一来,建宁公主是去定了,沐剑屏与曾柔还需再
比一轮。
他此时不留双儿与曾柔竞争,是怕待会儿让双儿赢了,旁人说他偏心。
建宁公主中了头彩,脸上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嘟嘟囔囔的,心里却是兴奋不
已。沐剑屏和曾柔两个人都不愿去妓院,所以紧张得不得了。
韦小宝拿起骰子道:「这一掷是剑屏妹子的。」说着轻轻一掷。他不想让曾
柔疑心,因此没有掷成瘪十,只丢出个两点来。这两点已经是小得很了,沐剑屏
喜笑颜开,曾柔的一张脸却顿时变得煞白。
韦小宝拿过骰子,这一掷下去只要大过两点,曾柔便是去定了。
他刚要掷下,曾柔忽道:「等等。」
韦小宝吓了一跳,还当她看出了什么门道,急忙将这副骰子紧握在手中,以
防她要验看,口中问道:「怎么?」
却见曾柔两掌合十祈告道:「老天保佑,这一掷下去要小于两点。」告罢,
对着韦小宝握骰子的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在韦小宝手上,却如在他心中重重击了一下。韦小宝蓦然想起当年
在清军大营中,曾柔与王屋派好汉被擒,自己就用掷骰子之计放脱了他们。那时
候,曾柔就是这样在自己手上一吹,那情景历历在目。
韦小宝心中起伏不定,本来他对曾柔不太看重,此时,忽然觉得有些对她不
起。他想到自己本就出身低贱,曾柔与自己一样没有什么背景,突然起了同病相
怜之心,暗道:「他妈的,什么公主、郡主,出身好就了不起吗?今天就让你们
去做婊子,大家都是一般平等。」
想到这,将骰子一掷,暗中耍了个手腕,只见那四枚骰子滴溜溜一转,竟掷
出了个瘪十。
曾柔不禁欢呼出声,韦小宝道:「曾柔妹子,你是神仙么?这一口气吹得如
此厉害。剑屏我的好妹子,没办法,是你去了。」
沐剑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两点居然会赢,呆了一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直嚷道:「我不去!我不去!」
曾柔见沐剑屏哭了,心中不忍道:「剑屏妹子小,要不,还是我去。」
方怡搂住沐剑屏,说道:「我替她去。」
韦小宝本来对沐剑屏心怀不忍心,听方怡如此说,心中道:「你去最好。」
表面上却故意道:「这是天意,可更改得吗?」
方怡道:「什么天意,只怕是你韦大人的意思吧?」
韦小宝一惊,暗想:「怎么!连这臭小娘也看出来了。」
口中兀自强硬:「怎么是我的意思?你喜欢替她去就去好了。只要大家觉得
可以。」
说了这句话,忽然转念一想:「啊!原来如此,方怡这臭小娘一定是喜欢去
的,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内定她了。」
不料沐剑屏忽然止了哭声,道:「师姐,曾柔姐姐,不用你们去,我去!」
方怡道:「小师妹,你怎么去得,还是……」
沐剑屏道:「师姐你别说了,既是选中了我,我就去。这样既对小宝好,又
帮了婆婆,我很愿意的。」
众人听了都有所动,方怡狠狠瞪了韦小宝一眼。
韦小宝心中也是十分后悔,差一点就要张口收回成命,但又想除此外别无他
法,只得道:「剑屏妹子你别怕,我会让人照顾你的。」
于是,韦小宝带着建宁公主与沐剑屏来见韦春花。
韦春花见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乐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建宁公主,眉目之
间透出跃跃欲试之意,真是风流成性,韦春花心想:「这公主稍加调教,便足可
倾动扬州城。哼哼,群芳院啊,群芳院,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当下,韦春花找裁缝给二人订做一套新衣,要明天一早送来。
韦小宝暗地里嘱咐母亲:「千万不可透露了她二人的身份!」韦春花一笑,
意思是让韦小宝放心。
第二天,韦小宝早早便来到丽春院。只见墙上已贴出大幅海报,上面画着两
个蒙着面纱的美女,并写着「花国状元——宁宁屏屏」。园子大门尚未开启,门
前就已站了长长一排人。
韦小宝看罢暗赞老娘会做生意,便从角门进了园子。来到韦春花的房间,却
见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也在这里。两个人身穿新做的薄纱衣,建宁公主穿红,沐剑
屏穿绿,两人那洁白的手臂大半露在外面,里面的小衣缛裤一览无余。
韦春花正在给二人讲授取悦男人之法,韦小宝不便打扰,就到客房等候。忽
听外面人声鼎沸,只见一个龟奴慌慌张张跑来,向韦春花道:「韦妈妈,外面人
嚷着要见宁宁和屏屏,都要把大门砸破了。」
韦春花气定神闲,说了声:「女儿们,随我会客。」
建宁公主微微万福,娇声回道:「是。」沐剑屏却忸忸怩怩地只顾拽自己的
衣角。两人跟在韦春花身后向外走去。
韦小宝隔窗看见心想:「我这两个老婆姓得好,公主姓『建』当真是『贱』
小郡主姓『沐』,可真像一段木头。那么我呢,随我妈姓『伪』,那是做什么都
是假的了,做太监是假的,做人家老公,现在也快要变成假的了。」
正想着只听见外面韦春花命人开门,韦小宝凭窗向外看去,只见大门一开,
一下子涌进满院子的人来,把个天井塞得满满得;门外还有许多进不来的,便纷
纷爬上墙头。
韦春花站在二楼的栏杆前,待人声略小,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各位客人,
我们丽春院今天有两位新人初次下海,还请大家多多捧场。女儿们,跟客人们见
见面。」
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从韦春花身后走出,她们面上都覆着轻纱。建宁公主抬手
便将面纱掀起,冲着下面众人一笑,百媚俱生。沐剑屏身子不住颤抖,稍微踌躇
一下,也跟着掀起了面纱,一样是容光照人。
只听得「扑通」、「哎哟」、「哎哟」原来后面的人急向前拥,前排的人被
拥倒在地;而墙上也有几个人心跳加剧,脑袋一晕,从上面掉了下来。
韦春花对客人的反映极为满意,说道:「大家不要急,美女要一眼一眼地看
不是。这位呢,就是宁宁;这一位呢,就是屏屏。她们俩今天下海,现在就请各
位出价。价高的抱得美人归,价低的也别着急,我们这里有的是姑娘。」
楼下众嫖客立时争先恐后地喊价,最后有两个本地的大财主分别以一万两黄
金的价钱争了先。
其他人已被两个美女刺激得血脉喷张,纷纷约下了其他的姑娘。后来姑娘们
聊天儿时都说这一天真奇怪,每个嫖客在办事儿的时候都闭着眼睛。
其实,他们是在脑海里幻想着建宁与沐剑屏的两张脸。
选建宁公主的是李财主,高高大大,四十余岁,正合公主的口味。选沐剑屏
的是王财主,却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韦小宝见王财主拥了沐剑屏进了
屋,不禁好奇心起,不知木头般的小郡主究意怎生接客,便悄悄跟了过去。
这偷看嫖客嫖妓正是韦小宝的拿手好戏。他来到窗前,用唾沫沾湿了窗纸,
轻轻捅一个窟窿,凑过一只眼去向里面望去。
只见那王老财主动作倒快,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在劝沐剑屏脱衣。沐
剑屏绻缩在床里,死死捏着衣襟,不住摇头。
那老儿是采花老手,并不着急,上前捉过沐剑屏的一只小脚戏弄起来,他把
沐剑屏的足趾含在嘴里,咂得有滋有味。两只脚都舔够了,老家伙便一路上行,
顺着沐剑屏的小腿向上吻去。他轻轻扒开沐剑屏的纱裙,一直舔到她的大腿根。
沐剑屏双目紧闭,拼命摇着头,却是连话也说不出。不过,那老头儿的招法
委实厉害,什么吻耳垂,舔耳朵眼,抠阴户,挖屁眼儿……不消一会儿,沐剑屏
的脸上渐渐出现了潮红。当老头吻上她的阴部时,她已经完全瘫软了,任凭老头
剥去了自己的衣衫,在自己的阴部舔来舔去。一阵麻痒从下面传来,沐剑屏的呼
吸更加急促起来。
沐剑屏虽然嫁给韦小宝多年,可脸蛋儿、身段都还像小孩子一样,王财主抚
弄着她小巧结实的乳房,品尝那粉嫩的私处,真有一种玩弄幼女的感觉,令他爱
不释手,从上到下亲个没够。
韦小宝看了半天,感觉不像过去偷看老妈接客时那般刺激,那老儿就会舔来
舔去,不会也像自己这样不坚不举吧。正感到没趣,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建宁公主
惊天动地的喊声。他赶忙抽身溜到窗下,如法炮制,在窗纸上弄了个洞,偷眼向
里看去。
只见建宁公主与那李大财主都脱得精光,公主如条母狗般趴在床上,李财主
正从后面猛力操干公主的屁眼。不但操着,时不时的还在公主雪白的屁股上用力
击打,直打得「啪啪」作响,公主的雪臀印上了一片红红的掌痕。奇怪的是,每
一掌击下去,公主都发出一声呻吟,好像不但不怕疼痛,反倒十分享受似的。
韦小宝见此情景,忽然回忆起当年在宫中时,建宁公主用火烧自己,后来被
自己制住,反挨了一顿痛打,当时建宁公主的表情就是十分享用。
想起这件事,韦小宝恍然大悟:「原来公主这小骚货是喜欢这个调调的,我
怎么把这个都忘了?嗯,对付女人原来也要看人下菜碟,像公主这样的,就时不
时敲打几下,像小郡主呢,就得下慢功夫去引逗她。」
又想起前天晚上跟双儿做爱的情景,心里反思道:「那日还以为双儿挺舒服
呢,现在看来,只怕未必。唉,也是夫人太多,应付不暇,哪还有闲心去揣摩每
个人的品味。」
想到这时,屋中两人的体位又发生了变化,变成二人相对,这回李财主的肉
棒插在建宁公主的阴户中,他的手却不闲着,像扇耳光似的拍打着公主的豪乳,
打得一对乳房丢荡乱颤。
韦小宝正偷看间,忽然又听到那边厢沐剑屏发出阵阵娇吟。心中又是一奇:
「小郡主这臭小娘跟我搞时,从不出声音,今儿个怎么反常啦?」他连忙又凑回
原来的窗口偷望。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气破他的心肝。原来沐剑屏正与那王老财
摆出个六九式,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
原来,王老财将沐剑屏全身上下亲了个够,就托起自己的老肉棒,凑到沐剑
屏嘴边想叫她替自己口交,可沐剑屏却死活不肯张嘴,王财主便腾出一只手捏住
沐剑屏的鼻孔。不大一会,沐剑屏便憋得满脸通红,只好张开嘴大口呼气,王财
主趁机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来回抽动。
沐剑屏本来很害羞,甚至是害怕,这毕竟是在自己丈夫以外第一次见到别的
男人的裸体。但在王老财的挑逗下,渐渐升起了情欲,何况虽说过去也给韦小宝
含过鸡鸡,可与王老财的家伙起来,韦小宝的那个东西简直就不是东西。只见王
老财的东西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插得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王老财在沐剑屏嘴里插了一会儿,便将她放倒,自己调了个个,肉棒插在沐
剑屏嘴里并不抽出,这才玩了个六九式,重新又舔起沐剑屏的阴部来。
这一次,他重点进攻沐剑屏阴户上的那粒小豆豆,把个少不更事的小郡主只
舔得娇喘连连,淫水泛滥。沐剑屏与韦小宝做爱时哪里体验过这种滋味,害怕之
心渐去,情欲之心暗生,含着大肉棒的双唇也由被动变成主动,吞咂起来。
这老财主本来想好好玩弄一下沐剑屏的身子,可是面对如此绝色的少女,终
于难以控制,见沐剑屏已然动情,就翻身起来,挺着肉棒向沐剑屏的两腿之间压
了上去。
韦小宝在窗外刚好能看到王财主的阳具进出沐剑屏的阴道,只见那老儿年纪
不小,家伙却大,插得沐剑屏肉穴中泛起许多白沫。
眼看沐剑屏很享受的样子,一股醋意涌上韦小宝心头,暗想:「妈的,先前
我还当小郡主是块木头,现在看来,也是骚货一个,哦,对了,她的名字中本来
也有个『剑』字,不过贱得稍微平常一点,所以叫『贱平』,但终归还是贱。辣
块妈妈,这顶绿帽子终于戴上了,这亏吃得不小。小时候我常在这里偷看客人嫖
我妈,现在还是这样偷看,却是偷看客人嫖我老婆,难道老天生我下来就是叫我
偷看别人嫖自家女人的么?」
不过,韦小宝就有个不怕吃亏,勇于安慰自己的本领,沮丧片刻,立时就转
念:「我妈本意是叫我的老婆来学几手,回去好侍候我,现在看来,她们没学到
什么,反是我学了不少东西。原来玩女人是这样的玩法,真是大开眼界,哈哈,
如此说来,我韦小宝还是赚到了呢,赚到了……」
他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自己下边那根小棍居然挺了起来。他顺手将肉棍掏出
来用手撸动。
正撸着,忽然觉得龟头上一热,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柔乡。低头一看,原来是
母亲韦春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旁,把自己的肉棍含在了嘴里。
韦春花昨天给儿子口交之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害臊又兴奋,暗暗
对自己说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可今天老远看见儿子在自慰,便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再一次含住了儿子的肉
棍。韦小宝也是一样心思,既不想与母亲做,又觉得很刺激,左右矛盾,欲罢不
能。
韦春花舔咂了一会,起身拉着儿子走进一间空房,抱住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韦小宝惊道:「妈,这怎么能行!」
韦春花两手不停剥着他的衣裤,口中喃喃地道:「有什么不行?好小宝,乖
小宝,帮帮妈,妈寂寞死了……」
韦小宝看到韦春花癫狂的模样,心知母亲这些年一个人难熬,不禁怜惜起来
加上刚才偷看的刺激,令他也难以自持。韦小宝伸手去扒了韦春花的衣服,露出
一身丰满雪白的肉来,母子两人便滚在了一处。
韦小宝跟自己老婆搞时坚持不久,可与老娘做起来,也许是刺激较强,居然
越战越勇。半晌,才嗬嗬地叫着,在韦春花的体内射了。
第四回 谁知闺中长相思
建宁公主和沐剑屏到丽春院接客已近一个月了。
扬州城内的嫖客们无人不知丽春院来了两名头牌——宁宁与屏屏,这些人争
相登门,有的为一睹芳容,有的要一亲芳泽,更有那一掷千金的,只为了一探芳
径。丽春院的生意红火,门槛都快给人踏平了。
两个人每日客源不断,忙得不可开交,这一月中竟未得空回家探望过一次。
韦小宝便时常到丽春院走动,说是看望两位妻子,其实是跟他老妈韦春花鬼混。
这天,韦小宝跟韦春花母子两个昏天黑地搞了一通,直到韦小宝的肉棍儿靡
软不起,两人才躺在床上休息。
韦小宝喘息一阵,对韦春花说:「妈,公主和小郡主都来了快一个月了,我
看差不多是该让她们回去了。」
韦春花到底上了点年纪,兀自喘着粗气,胸前两颗大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听到儿子要让两棵摇钱树回去,她一翻身坐了起来,急道:「那可不行!现
在是什么时候?正是要命的关键时候!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让宁宁和屏屏回
去。」
韦小宝道:「要什么命啊!要谁的命啊?我看就是要我的命,这两个总不回
去,家里那几个就来向我要人,问她们几时回去,我怎么说?」
韦春花「咯咯」笑了起来:「那好办,等过些时候,宁宁和屏屏劲头过了,
你让她们轮流来就是了。」
韦小宝道:「快算了吧,我的老妈,家里那几位可不比这里的两个。苏荃、
方怡都不是省油的灯,双儿她又不是这块料。你还是别打她们的主意了。」
韦春花笑道:「是不是那块料你说了可不算,人家自己巴不得的要来也说不
定。」
这一句话说得韦小宝默默无语,他想到今早在饭桌上,几位夫人问起建宁公
主和沐剑屏近况来,自己说了句「要不你们轮流去体验体验」。几位夫人居然没
有接言,都低下头去吃饭,可眼里分明是跃跃欲试的神色。
韦春花见儿子无语,又说道:「儿子,你虽然在官场上混得有声有色,选女
人的眼光也是上乘,可是对女人的心思却一点都不了解。你看人家小郡主现在学
得如何?上回把你侍候的好不好?」
原来每逢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不接客的时候,便与韦小宝同房。韦小宝回想起
两天前沐剑屏与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只得点了点头。
韦春花道:「着啊,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叫做知道什么雾,就是什么节,你
也该开开窍了,咱们算是青楼世家,哪讲究什么三缸四长的。」
韦小宝道:「原来我总说不对成语,是咱们家传的。哪里是什么『知道什么
雾,就是什么节』,那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也不是『三纲四常』,那
是『三纲五常』。」韦春花说的这两个成语,说书先生在评书中常用,故此韦小
宝居然知道。
韦春花道:「管他什么『四长』、『五长』,我就知道我儿子的小鸡儿现在
比过去长。」说着伸手去捉韦小宝的肉棍,韦小宝反手去摸韦春花的大奶,母子
两个嬉闹了一番方止。
韦小宝因刚才居然说对了两个成语,心情大好,便道:「妈,我原来告诉她
们到这里来不长时间,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不回去不好吧。你不叫她们两个一起
回去也成,你先叫一个回去行不行?再者说,明儿就是八月十五,一家人总得聚
一聚不是?」
韦春花听儿子这般说,心下盘算:「沐剑屏今天刚刚来了月事接不得客,她
为人木讷,嘴头上来得慢,就是打茶围也拢不住客人。且不妨让她回家去休息几
天,也让她把到这里来的好处跟家里那几个媳妇讲一讲,那几个小蹄子准保耐不
住。」
想到这里,便对韦小宝道:「就是这样吧,让屏屏跟你回去,宁宁今天先在
这里,明晚一准儿让她回去。」
让沐剑屏回家正合韦小宝的心意,不过他嘴上:「也不知建宁愿不愿意。」
当下韦小宝起身穿衣,韦春花让人喊来了沐剑屏,将刚才的决定告诉了她。
沐剑屏这些日子在妓院里虽然过得快活,但内心里终究还是感觉有些羞臊,听说
让自己回去,也十分愿意。于是跟了韦小宝回家去了。
韦春花望着两人背影,心中得意,日前南门「群芳院」的老板已经来找自己
商量要将园子盘出;沐剑屏这一回去,说动另外几个媳妇也来入伙,将来再开他
几个分院,这扬州城的青楼买卖就由自己垄断了。
她正想着心事,忽然一个龟奴跑急急来报告:「韦妈妈,大……大大……」
原来这龟奴结巴,这一着急更说不上话来。
韦春花道:「大你个头!什么大?你上边大还是下面大!」
龟奴道:「不是,是……是有大……大买卖上门了!」
韦春花劈头啐他一口,道:「呸,多大的买卖,把你急得那猴样,真是没见
过世面。前面带路,我看看去。」
韦春花来到前厅,只见有两位客人正在那里,其中一人端坐,另一人却站在
一旁。韦春花上下打量一番,只见坐着的是个年轻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大不了
几岁,戴了一副玳瑁墨镜,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在脸前晃来晃去,因此看不清长得
什么模样。
却见他手上戴着一只祖母绿的大扳指,头戴一顶黄色锻帽,帽顶嵌一颗核桃
大的明珠,帽檐上镶了一块翡翠;身上穿一件绿绸长袍,外罩着玄狐马褂,一粒
粒钉的都是金扣子;胸前斜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金表链。旁边站立那人三十多岁,
穿着宝蓝色绸衫,深棕色的锻褂,对那青年的神态毕恭毕敬。
韦春花见多识广,一看两人打扮便知端详。那年轻人衣着富贵,单单是身上
的几块珠宝就价值连城,旁边那人穿得也是绫罗绸缎,却对这年轻人毕恭毕敬,
那么这二人非富即贵,果然是大买卖。
韦春花急忙上前几步,娇声道:「哎哟,我的公子爷,我说今儿个早上喜鹊
在窗子外头直闹,原来是您来了呀!」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搭那年轻人的肩膀。
却被旁边那蓝衣人伸手一挡,拦在了一旁。
那年轻人面露不悦之色,向韦春花瞪了一眼。虽然他戴着墨镜,可是镜片背
后目光仍然十分犀利,似乎要穿透人心。韦春花心中扑腾一跳,暗暗吃惊。她可
谓阅人无数,从来没见过这等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只觉得这年轻人不怒自威,
使人自然而然地肃然起敬,她不由自主地收起了打情骂俏那一套,竟然产生了要
向他跪下去的想法。
那年轻人见韦春花前倨后恭,不禁微微一笑,向那蓝衣人望了一眼。蓝衣人
对韦春花道:「妈妈,这位爷是个大买卖人,到你们扬州来做生意。听说你这丽
春院里有两位绝色佳人,想要一睹芳颜,请妈妈代为传唤。」
韦春花定了定神道:「这位大爷,真是不巧,我们家屏屏有事回娘家去了,
只有宁宁一人在。」
蓝衣人道:「那便请宁宁姑娘一见。」
蓝衣人和颜悦色,韦春花倒是不怕,她故意面露难色:「大爷,看来您也是
老江湖了,这园子里的规矩必然通晓。我们宁宁可是扬州城里最红的头牌姑娘,
要见她……」
蓝衣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道:「这可合规
矩么?」
韦春花打开银票扫了一眼,居然是五万两,心头不禁一喜,不过仍是一脸为
难之色,道:「大爷您不知道,每日里有无数公子豪客争着要见宁宁,我们宁宁
却只有一人,从初一到十五都排得满满的,这位公子爷要是不急,我就去安排一
下,是后天呢?还是大后天……」
蓝衣人听了,从袖中又抽出一张银票递到韦春花手里,道:「我们这位爷还
有要事,妈妈费费心,能不能马上请她出来?」
韦春花一看,又是五万两,立刻眉开眼笑:「哎哟,大爷,看您想到哪儿去
了,我们可不是为了银子。不过爷要是着急,我这就安排去。」
蓝衣人道:「且慢。」走到韦春花身边,附耳低声嘱咐道:「这位爷有些特
殊的习惯,不喜与初次见面的女人正面交锋,请妈妈在宁宁床上挂起幔帐,中间
打开一洞,我们爷就从这洞口跟宁宁姑娘交流。」
韦春花听了,心中不解,但南来北往的客人确实各有怪癖,她见怪不怪,何
况人家先付了巨资,当下没口子答应,安排去了。
年轻人见韦春花去了,对蓝衣人道:「老朱,你给了她多少银子?」
老朱垂手应道:「爷,不多,我先给了她二百两,她嫌少,后又给了她三百
两,一共是五百两。」
年轻人道:「嘿,一个妓女,居然要五百两,真他妈不便宜。回头我找补给
你。」
老朱陪笑道:「爷言重了,这点银子奴才还拿得出,只要爷玩得尽兴,那就
是奴才的福气。这个姑娘是全扬州城的头等货色,五百两银子不算贵。」
那年轻人「嗯」了一声没再言语。他哪里知道,刚才老朱足足给了韦春花十
万两银子。老朱心里却明白,虽然自己赔上十万两银子,只要能赚来这年轻人高
兴,那可是万分划算。
按下这二人不表,却说韦春花来到建宁公主房中,拿出两张银票来对公主讲
了事情的原委,又对公主道:「这年轻公子气度不凡,是位贵客,你可得把他拿
住了。这十万两银子,咱娘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说着,把一张银票塞在
公主手里。
一般妓院的鸨母给妓女的嫖资提层都少得可怜,都是二八分账,还要格外扣
去食宿费用。只有档次较高的妓女,接得到贵客,才能得些额外的小费,攒点儿
私房钱,以备将来人老珠黄之后养老,寻常妓女根本攒不下钱。除非极少数人碰
到真心实意的相好,而且是家境丰盈,那才有机会从良之外,多数妓女只能替一
辈子替妓院卖身。
而韦春花作了鸨母之后却不然,她对银钱并不十分看重,因此对妓女们从不
盘剥,园子里的几个老妓女已经多年不接客了,她尚且养着;如有哪个妓女想要
另立门户,她反倒慷慨解囊,重金相赠。这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己过去吃够了妓院
盘剥之苦,另一方面也是天性使然。韦小宝花钱满不在乎,对朋友重情重义,这
一点也是受了母亲的遗传。
建宁公主也是从来不拿银子当回事,但听婆婆说到那贵公子的怪癖,心里也
是暗自狐疑。心想:「过去在皇宫里听宫女私下说过,皇帝在临幸妃子时,也有
将女人用布裹起来的。这家伙好大的阵帐,不知是什么来头,想学做皇帝吗?」
说话间,韦春花已命人在床前挂起幔帐,在中间绞了一个脸盆大小的窟窿。
建宁公主身着薄纱,在床上等候。
不多时,韦春花将那年轻客人引进房来,自己回避出去。
建宁公主在帐内听那客人脚步声,似乎是先踱了一圈,想必是四下打量,然
后行至床前,接着便听见悉悉簌簌的解衣之声。
建宁公主心想:「好家伙,这般猴儿急,上来就干吗?」
果然,只见一根肉棒从洞中伸了进来,只听那人道:「来。」
建宁公主在此一个多月,从来没遇到这样傲慢的客人,本来心中不悦,但一
见这根肉棒足足有一尺半,自己两只手也未必抓得过来,真是前所未见的神器。
她心头不由得一喜,乖乖地爬起来,伸出柔荑握住棒身,先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
地舔了一下。
那客人「啊」地一声,浑身一震,随即便不声不响了。
建宁公主略微有些奇怪,但没有停下,继续舔弄。不多时,马眼之中便渗出
一股透明的汁液来,建宁公主这才开始含入。这客人的阳具实在巨大,公主将樱
口努力张到最大,才把龟头吞进,只抵到上腭,便无法深入了。公主只得用手扶
住棒身轻轻套弄,以配合嘴上的动作。
亏得这些日子在丽春院实习已久,建宁公主的口技虽不算出神入化,却也是
炉火纯青,她把脸侧向一边,让龟头伸进自己的口腔侧面,这便使肉棒进入更深
只见公主的脸颊上高高鼓起一大块,口水顺着红唇流淌下来。
这样弄了些时候,那客人嘴上哼哼叽叽地出了声音。他忽然伸进手来,按住
了公主的脑袋,加力抽插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肉棒又回到了口腔的正面,大龟
头一下子挤进了建宁公主的喉咙。
建宁公主被噎得透不过气来,禁不住一阵干呕,可天生喜欢被虐的她却产生
了一股快感,不但上面的嘴口水横流,就连下面那张「嘴」也已经是春水泛滥,
居然先自到了高潮。
那客人这时却已是箭在弦上,哪管建宁公主是什么感受,只不停地抽动。突
然「啊」地一声,一股精液直射入建宁公主的咽喉。建宁公主的嘴被堵得严严实
【鹿鼎后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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