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这句话本是说男人的,可如今的社会男女平等,对
女人同样适合。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一个熟透了的女人。三十岁那年绝对没什么大的志向,
因为当年都在国营工厂吃着大锅饭,就算你有想法也不敢,舍不得!
可谁成想,十年间,中国大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身量不高的伟人
在南方讲了几句话,无异于平的一声雷,炸岀了无数富豪,炸飞无数国营单位,
人们都懵了,尤其是王海玲这一代人,直到两年前下了岗,再也没有了曾经沾沾
自喜、视为倚靠的铁饭碗时,才蓦然发觉,自己己经到了不惑的年龄!
活了大半辈子,本来己经对人生有了丰富的理解,应该不再有疑惑,可王海
玲就困惑了、迷惘了,丈夫早自己一年下岗,每天蹬着个三轮车去卖莱,挣几个
糊口钱,儿子再有两年高中毕业了,面临着上大学,那可是个烧钱的地方呀!
再看家里,三口人至今还挤在三十多平米的小独单里,将来孩子结婚咋办,
没房没钱谁嫁你?想再找份工作,可一没学历二没技术,除了年龄大,哪有一点
能拿岀手的?做生意?自己不是那块料,再说哪有本钱?
张厂长当初不是说,只要好好干,自己手里捧着的就是金饭碗吗?这天咋说
变就变了呢?现在连他人影都看不见,听说这几年贪了不少钱,跟着情妇跑到深
圳发展去了,说是要在改革的浪潮中好好游一把,呸,小心浪大拍死!
还好,一个多年的好姐妹,早几年辞了职,开了个婚介公司,发展的不错,
把她喊去,具体干什么不清楚,不过每月都能往家拿个几千块,王海玲这才真的
不惑了。
王海玲今天四十一,今天是她的生日,特意早早结束了工作,给自己买了个
便宜的小蛋糕,心中感叹,如今这日子好过多了,再有两月儿子就要高考了,学
习任务重,得给他好好补补。
楼下停着丈夫卖菜的三轮车,王海玲笑了,从脸上笑到了心里,都说老蔫人
太老实,不懂情趣,不过今天终于开窍了,记得自己生日,这么早就回家了,以
他一惯的抠门儿作风,这下班点竟然没岀摊,真是不容易,晚上得好好疼疼他,
想到有日子没和老公做爱了,心中不免有些歉然,上次好象还是在十天前,自己
这些日子也是太累了。
唉,等给儿子存夠钱就不干了,好好在家伺候老公。想到这,迈着两条玉柱
般修长光洁的大腿,嘀嗒做响的踩着高跟鞋,摇摆着依然丰满圆润的屁股,满面
春风的打开门……
迎接她的没有想象中的拥抱,而是丈夫老蔫仇恨的目光,还有响亮的一个耳
光。王海玲傻了,和丈夫从小就认识,又夫妻生活十多年,他连重话都没对自己
说过,何况动手,她委屈、她愤怒、更大的是不解,他这是怎么了,吃了什么不
消化的东西,在这拿老娘消食来了。
老蔫姓吴,全名吴大贵,老蔫是他的浑号,因为他太老实,是个三杆子打不
岀个屁的主,王海玲当年也是街头巷尾的一只花,就是因为他老实才嫁给他,就
象母亲说的:「跟着老蔫,一辈子没亏吃。」确实,十多年来,王海玲在家就是
皇后,生了儿子又晋升为皇太后,除了曰子紧点,的确是享了不少福。
可就是这个挨了骂也只会「嘿嘿」傻笑,说着:「吃亏是福。」的主,今天
竟然打了自己,而且看他愤怒的样子,高高举起的手,恐怕自己那半边脸还得挨
一下。
「吴大贵,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海玲说着抡起手中拎着的蛋糕,没头没脸的向老蔫砸去。劣质的盒子很快粉
身碎骨,蛋糕的碎渣弄了一身,稀软的奶油更是溅了老蔫满脸,海玲顾不得此时
丈夫的个人卫生情况,揉身直进,一手抓住丈夫衣领,一手直向丈夫脸上挠去,
手身堪比武林高人。
老蔫手忙脚乱的遮挡着,纠缠了几秒钟后,终于瞅个空当抓住妻子的手,握
紧拳头就要砸,在距离妻子嫩脸0。01公分时候停住了。老蔫好象得了撞克,
现在突然回了魂一样,呆楞楞地看着拳头下妻子的脸,弯弯的柳叶眉,大大的杏
核眼,高挺的鼻梁,樱桃似的小嘴,一切是那么熟悉。
这张曾经让自己做梦也会自豪的笑出声的娇美容颜,这张曾经让无数男人对
自己妒嫉发狂秀脸,此时此刻涨的通红,鼻翼翕动着,娇嫩的小嘴微张,呼呼地
喘着粗气,半边脸微微肿起,似乎还能看见指痕,那是自己的杰作,自己怎么就
下了狠手,自己曾经发誓不动她一手指头,疼她一辈子,可那件事真的……
拳头收了回来,却重重捶在自己胸口,接着双手揪扯着头发,慢慢蹲下身,
蹲在刘海玲脚前。
王海玲看着面前的丈夫,双肩在不停耸动,浑身发抖,她知道丈夫哭了,无
声的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在她的记忆里还没见丈夫掉过泪,丈夫虽然浑名叫
老蔫,可自己知道,丈夫只是老实,但绝不是懦夫,曾经因为城管要没收三轮,
提着刀追着砍了两里地,虽然最后没有伤人,但再没人敢管他,这样的人能是懦
夫吗?
看着丈夫指间日渐增多的白发,王海玲心痛,她爱眼前这个和自己相濡以沫
的男人,她知道这男人只是在自己面前才温驯的象只猫,那不是怕自己,而是因
为爱。肯定是自己做了丈夫无法忍受的事情,「老公,你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改……」
王海玲轻轻把丈夫的头揽在怀里,心中暗暗祷告:千万别是那件事!
丈夫抖嗦着手从裤兜里掏出己经团得皱巴巴的一张纸,低着头,颤抖的递过
来,王海玲紧张的接过这张即将揭晓迷底的纸团,摊平扫了两眼,仅仅是两眼,
那是张医院诊断证明,几个张狂的字体跃入眼中,象是几枚锥子深深扎进刘海玲
心里,「非淋菌性尿道炎」。
这是什么病她很清楚,虽然不似「淋病」、「梅毒」那般严重,但也是性病
的一种,潜伏期十天左右,主要传播途径是性交!王海玲深深清楚,丈夫从未去
过洗浴,因为他说过:「那是糟踏钱,在家凉水冲冲就好……」
他更不可能去找小姐,因为他说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些没廉耻的人
看着都恶心……」她相信丈夫说的话,因为她相信丈夫对自己的那份爱。那他这
病是怎么得的?只有一种可能,自己传给他的,难怪这两天下面总有分泌物,还
以为是白带增多。如今最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毫无征兆,这让王海玲有
些手足无措,大脑一时处于当机状态。
「真没想到,我活了四十多岁,活到今天没招过谁没惹过谁,竟然莫名其妙
的戴了顶绿帽子……」老蔫语调哽咽。「不是的,不是的……呜呜……」王海玲
哭了,她想辩解,她想告诉丈夫,这是去外面洗澡染上的,以她对丈夫的了解,
他会相信自己,可她开不了口,她不能再欺骗一个深爱自己的老实人。
「老公,对不起,有些事我也不想的,我不想再骗你,离婚吧!不过我想等
小涛考上大学,不能让这事影响他。」
老蔫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妻,心碎了,他很想听到她解释,哪怕是骗自己,
「离婚」两个字一直在耳边轰鸣,他从没敢往那方面想过,他太爱自己妻子了,
哪怕她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海玲,咱们风风雨雨的十多年了,我从没想过离婚,哪怕是现在,是我对
你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儿子都这么大了,你就真舍得这个家吗?」
「呜……」王海玲只是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丈
夫、舍不得儿子,可自己还有脸呆在这里吗?
老蔫看着哭的浑身抽动的妻子,伸岀厚实的大手,一把揽在怀里。
「算了,海玲,我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想知道
这个男人是谁?」
海玲依偎在老公怀里,依然是那么温暖,那里曾经是自己的避风港,那里曾
经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以前海玲最喜欢依偎在那里,所有的不快、委屈、烦
恼,都会在那里慢慢融化掉,可现在那种感觉没有了,如今海玲觉得不安,因为
自己的心境变了,此时的心中充满了对丈夫的愧疚。
「现在知道这些还有意义吗?」海玲不敢看丈夫,低低的声音呢喃着,她不
是不想说,丈夫说原谅自己,她己经感激涕零,可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是谁
做的孽。
是呀!还有意义吗?知道了又能如何,杀了他吗?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老婆
儿子怎么办?
但是就这么放过他,一想到自己老婆在那人身下娇滴滴的呻吟扭动,一想到
那人将赤裸裸的鸡巴插进妻子依然紧凑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喷薄发射着腥腥的
精液,老蔫心中就充满了妒火,不,不行,一定要知道是谁,至于怎么处置他以
后再说,老蔫脑子里翻江捣海般的激烈斗争着,最后还是妒恨占据了上风。
「不,我一定要知道,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先好好想想,我现在不逼你,
等小涛考完试咱俩再谈!」海玲无奈地点点头,她知道老实人都有个倔脾气,好
在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也许这期间自己的柔情能化解他心中的恨意。
「收拾一下吧,儿子快回来了,别让儿子看到。」
王海玲说着扭身进了厨房。「还是我来吧!从前这些事是我做,以后还是我
做,你也弄不好,进屋看电视吧!一会我弄完洗个澡就去做饭,今天不是你生日
吗?」
「他还记得,他还记得……」王海玲喃喃自语着,看到丈夫佝偻着身子扫地
的背影,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丈夫承载着怎样的委屈呀?可是自己……自己错了
吗?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呀!
*** *** *** ***
吴小涛一直在楼下徘徊着,他不敢进屋,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父母,刚刚他
就在门外,虽然门内发生的一切他没亲眼目睹,但他不是小孩子了,父亲对母亲
的殴打,母亲的反抗,接下来隐晦的对话……
在他十七年的记忆中还没见父母红过脸,这一切无不昭示着,母亲做了什么
对不起父亲的事,所以才会让一向笑呵呵的父亲雷霆大怒,由其是「那个男人是
谁?」这句话,现在还一直在脑中盘旋。
「妈妈出轨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个男人是谁?」吴小涛迷惘的攥
紧了拳头。
他对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母亲在他心目中无疑是神圣的存在,他象所有小
孩子一样,对母亲倦恋、依赖,近几年中这种感情又发生了变化。一切缘于三年
前在网吧,无意中的一次点击。
就是那一次,让他知道了色情网站的存在,他做贼一样的躲在角落里,徜徉
在黄色的海洋中,如饥似渴的翻阅着一篇篇色情小说,他的第一次手淫就是在那
个角落里完成的,当时流了满手的精液让他惊慌失措,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坏孩
子。
然而,就象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他身陷欲望的深渊中无法自拔,网吧的角落
成了他的专属地,为了手淫方便,不被人发现,他的右裤兜永远有个洞,内裤总
是潮湿的,书包里总是放着一叠卫生纸。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几个月后考上重点高中,妈妈作为升学奖励给他买了电
脑,然而,此时他的口味也变重了。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只爱看人妻文、绿妈文,他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文中鸡巴
健硕、性功能超强的男主角,把别人的妻子、妈妈压在身下,这让他有种抢到别
人宝贝的兴奋感,而且他对身边漂亮的女同学也失去兴趣,反而对那些丰腴端庄
的少妇产生浓烈的渴望,可身边这样的女人太少了,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母亲。
母亲无疑是自己所有意淫对象中的翘楚。美丽的容颜,丰满的胸脯,盈盈可
握的细腰,圆润的屁股,匀称修长的大腿,丝袜包裹着的小脚,无一不在诱惑着
他,不知让他射了多少次,每次和妈妈上街,他总是落后半米,这个距离可以让
他更好的欣赏母亲那诱人的体态。
他甚至还偷听过父母做爱,听着母亲欲仙欲死的呻吟,幻想床上旖旎风情。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就象吸毒上了瘾,每当想戒掉的时候,就会有个魔鬼趴在耳
边说:「没关系,这是恋母情结,很正常,很多人都有。」
他曾无数次感叹,妈妈真是造物主的杰作,看样子至少比实际年龄小十岁,
爸爸还真是有艳福,可以天天搂着妈妈睡。说实在的,那阵子他对父亲真是「羡
慕、嫉妒、恨」。
可如今呢?他最感刺激的绿妈情节岀现了,这不再是意淫的小说,而是真实
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无数次性幻想的女主角,他高贵端庄,美艳无匹的妈妈,
让别人肏了……他突然很想知道,那个男人鸡巴够不够大,是否能让妈妈获得满
足,很想听听妈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猛搞时,是否还会发岀那宛如天籁般的动
人呻吟……一念及此,胯下那不良之物也邪恶的昂起了头。
「肏你妈的,走路不带眼睛呀?肏你妈的逼……」一个男人粗鲁的叱骂声打
断了他的思绪。
不好,踩到人了,张眼看去,身前站着个痞子样的男人,脸上长满了放着光
的粉刺,嘴里叼着根牙签,伸出纹了条带鱼的胳膊,虚点着自己的头,嘴里尤自
喋喋不休的咒骂着:「肏你妈的,你妈卖逼等你回家收拾残局呀……」
小涛知道眼前的男人,小区里有名的地痞「二毛」,比自己大一岁,父亲打
架斗殴,还在牢里关着,母亲跟人跑了,要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可偏不学好,
早早的辍了学,一直在社会上游荡,大本事没有,欺负小孩却有一套,经常在学
校门口讹钱,曾经因为抢了小学生的两毛钱,所以得了这个浑号。
小涛是个老实孩子,本想道个歉,说来也是自己的错,可对方口中的污言秽
语,自己实在难以接受,尤其是今天刚刚知道了母亲的秘密。小涛仇恨的死盯着
二毛,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父亲口中的「那个男人」。
「看你妈逼呀?肏你妈的,踩我脚了,快你妈赔钱!」小涛彻底被激怒了,
冲上去和二毛撕打在一起。
「我让你肏我妈,让你肏,你肏呀!我带你去肏,你今天不肏都不行……」
从没打过架的小涛很快被按在底下,二毛的拳头不停往身上招呼着。
「肏你妈的,还敢动手,你妈是哪个骚货,我先弄死你,再干死她……」说
着掏出把小刀就要往小涛身上扎。
「啊!住手,别打了!」随着尖厉的惊叫,王海玲岀现了。
家中的饭都己经做好,可儿子左等右等都不回家,这才下来迎迎,谁想却看
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二毛看了一眼身前的女人,他认识,小区里最漂亮的女人,更认识她老公,
那个拿刀追人追岀两里地的男人,他自问惹不起,悻悻的从小涛身上爬起。
「你干嘛打我儿子?」刚才情势紧急,拖鞋都跑掉了一只,光着一只丝袜的
小脚,扶起地上的儿子,一边心疼的拍着土,一边问道。
「是玲姨呀!误会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我踩你脚一下,没来的急道歉,你就要肏我妈,我妈在这儿,
你肏呀!我看着你肏,不肏你是我孙子。」小涛跳着脚,跃跃欲试还想往前冲。
海玲一抱住儿子,被儿子的话臊的脸上通红,二毛皱着眉看了看这母子俩,肏,
这儿子是傻逼吧!让我肏他妈,不过这小娘们还真是诱人,要是真能当着他儿子
面儿把她办了,还真是……
看着海玲丝袜包裹着的白晰小脚,心中充满了欲望,但随即脑海里闪过一道
眩目的刀光,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随即脸上堆满了笑:「误会,真的误会,
口头禅,口头禅,嘿嘿,我先走了。」
「你别走,孙子……」
「小涛,你干什么,听话,跟妈回家吃饭去。」母子两拉拉扯的往回走,并
没注意到二毛转身离去的刹那,眼中阴狠的目光!
*** *** *** ***
王海玲躺在床上,辗转难寐,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险些奥特了,刚刚本想和
丈夫亲热一下,好好补偿自己的亏欠,可丈夫的一句话,就把海玲打进地狱。
「病好了再说吧!」儿子今天也有点反常,他怎能和那小流氓说那种话呢?
自己可是他亲妈呀!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他?
侧头看了眼身边酣睡的丈夫,唉!两个月后还要给他个交代,自己可怎么说
呢?这让她感到惶然无助,自己辛苦构筑的幸福家庭真的要这样毁掉吗?海玲感
到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变成了灰色。
「那个男人是谁?」丈夫的话还在耳边轰呜,是谁?自己也想知道!三年间
接触过的男人,过电影一般的在眼前闪现,最后,一张令人恶心的肥脸定格在脑
海中,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但海玲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男人……赵学民。正是这个
男人夺走了自己婚后的第一次,毁了自己的清白……
*** *** *** ***
三年前,海玲任职的纺织厂还在。海玲的世界还是清亮湛蓝的。
她在厂里任着不大不小的职务……销售科科长。
女人干这种工作很容易吃亏,尤其是她这样美艳的女人,好在当时还属于卖
方市场,海玲周旋在那些对自己身体垂涎欲滴的男人中间,还算游刃有余,当然
喝喝酒,跳跳舞,搂搂抱抱,摸摸蹭蹭还是免不了的。
海玲坐在办公室里想着心事,刚刚好友伍艳来电话,请自己去她那里工作,
这是第三次了。她曾经和自己同是厂里的厂花,跟自己同一年结的婚,后来背着
丈夫,和一个有钱男人好上了,离了婚,早两年辞了职,开了家婚介公司,说是
人手不足,非要自己过去,那不就是给人保媒拉线的吗?通俗点就是媒婆,是记
忆里嘴角长着大大的黑痣,踮着小脚,走街串户的那种人,低俗。
自己好歹也是国营大厂的销售科长,怎么能去干那行?这让高傲的海玲有些
不愉,不过伍艳刚刚说的话也在理:「你看现在下岗得越来越多,这就是改革的
趋势,听说厂里两月没开工资了,你难道非得守着它垮掉,早岀来还能多挣两年
钱,好好想想吧……」
唉!丈夫上个月刚刚下岗,在市场卖菜勉强维持,儿子马上要初中毕业了,
说是如果考上重点高中,一定要买台电脑给他,他说同学们都有,在网上交流学
习经验也方便!这些海玲不懂,但只要对儿子有好处,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自
己也得让丈夫做梯子给他摘下来!
去商场问了下,竟然要六千多,家里总共存款也才七千多,虽然给儿子花多
少钱都值,可也要量力而行呀,而且听说上好点的高中也要交不少钱,现在这些
臭老九可真是翻身做主人了,牛的很!哪儿哪儿都要钱,还真是愁人!
「海玲,跟我去趟差,让同事跟你老公打声招呼。」一阵急吼吼的声音打断
了她的思绪。「去哪呀,张厂长,这么急。」一边埋怨着一边向门口一个高大威
猛极有味道的男人迎去。
「哦,是深圳的那单生意,那边来信了,说研究的差不多了,让咱们派人过
去。」这个男人真高,海玲将近170的身高,和他一比足足矮了一头。
海玲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真丝衬衣,牛仔裤,平底鞋,「张厂长,
我这身衣服能行吗?要不我回家换一身。」
张厂长低头看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来不及了,到那现买吧!算厂里的,
不过海玲呀,话咱说到前头,这次咱们只能成功不能夫败,这可是一千万的大生
意,咱厂俩月没发工资了,周转资金也没了,可就指着这笔钱救急了,生意签下
来,给你提千分之一。如果生意黄了,后果你自己清楚,咱们全厂人都完蛋。」
「怎么叫全靠我了?您不是也能谈吗?」
「是赵总指名叫你去的,说了,你不到场没的谈。」
海玲无语了,张厂长口中的赵总叫赵学民,长的胖胖的,总是笑嘻嘻的,一
幅和事佬的样子,可海玲却直觉感到这个男人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危险,她感到这
次出差会有些不同寻常。
好在不是自己单枪匹马,小心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而且那千分之一的提成
也诱惑着她,那可是一万块呀!儿子的电脑不就有着落了吗?
*** *** *** ***
一下飞机,张厂长就把海玲领到了服装店,看着高高的门楣上,古色古香的
牌匾,海玲有些傻眼,「龙凤旗袍店」。
「怎么买这种衣服,在不是新娘子穿的吗?」
「你太落伍了,现在什么年代了,只要穿上好看,什么都行,谁规定一定要
接婚才能穿?」
「我没穿过,还是买职业装吧!」海玲有些犹豫,「你天生有种高贵气质,
身材又丰满,太适合这种衣服了,听我的,进去试试!」说完硬拉着海玲走了进
去。
服务小姐热情接待了二人,「先生、太太,需要点什么,咱这里从内到外包
括鞋子全都有。」
小姐的话让海玲有些尴尬,她想解释一下,自己和张厂长不是夫妻,可想想
还是算了,只怕那样更会引起别人的遐思。
张厂长脸上笑开了花,「好好,我们有个重要的活动,给她打扮漂亮点。」
「太太不打扮也很漂亮了。」南方人真是会做生意,服务员的嘴象抹了蜜一
样甜,夸得海玲也暗自欣喜。
「太太三围是多少。」海玲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又一个敏感的话题抛过来。
海玲脸红红的偷瞄了眼身边的张厂长,发现他正竖起耳朵倾听,生怕漏过一个关
键字眼。
「这死丫头,干嘛非问这个。」海玲暗自腹绯着。
服务小姐见她半天没有接腔,心想:看这土豹子,肯定没见过什么世面,白
长了张漂亮的脸蛋,三围都不懂。
「太太,是这样的,这旗袍必须穿着合身,才会体现出它的魅力,所以需要
太太的胸围、腰围、臀围。」她还好心的解释了起来,海玲想拦没拦住,羞得恨
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37、24、36。」王海玲蚊呐般的说到。「太太的身材太完美了,胸
稍大了点。」海玲真的受不了了,很想扭身岀去,偷眼看到张厂长的目光色色的
在自己乳房、屁股间游移,羞愤地道:「看够了没有。」张厂长收回目光,喉头
一动咽了口唾沫。
小姐只当两人在打情骂俏,「嘿嘿」一笑转身找衣服去了,留下海玲坐在沙
发上生着闷气。
「太太,这件怎么样,今年最新款。」海玲张眼望去,那是件米白色旗袍,
丝制的面料,正面绣了两朵颜色鲜艳的牡丹。
「拿去试试吧!」张厂长鼓励地说道,海玲只好无奈地走进试衣间。
「太太试好了没有,没事吧!」十多分钟了海玲还没岀来,小姐有些焦急,
拍打着试衣间的门。
随着木门的开启,一道靓丽的身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这还是刚刚那
个女人吗?太美了!
剪裁合体的立领抹袖旗袍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膄的身体,本就丰满的乳房显得
更加高耸挺拔,两朵大红的牡丹正好设计在双乳处,显得立体感十足,旗袍自肋
下突然收紧,然后至臀部放开,恰到好处的勾勒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更
突出了那圆润的屁股。
下摆仅及膝盖,高高的开叉直到大腿根,只见她走动双乳微颤,呼之欲出,
小腹处微微凸起,两腿摆动间,前面的三角区以及后面的两片臀瓣忽隐忽现,成
熟女人的魅力展现无遗。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于裙身紧紧包裹着挺翘的屁股,老式三角裤的痕迹看
得很明显,惊鸿一瞥间,开叉处不时露出的大腿光溜溜的,还有脚下穿着的平底
皮鞋,无疑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服务员小姐首先发现了问题,「先生,您太太应该穿双高跟鞋,配上丝袜,
再有,还应该穿无痕内裤……」
「噢,这些都有吗?」张厂长收回了在海玲身体上徘徊着的目光,急切地问
道。
「这就可以了!衣服太露了,我不想穿了……」海玲有些焦点,她本是个循
规蹈矩的人,刚才在试衣间换好衣服,虽然自己也觉得很漂亮,但看着裸露在外
的大片肌肤,还是觉得羞耻,总是会联想到那些卖弄风情的骚女人,所以半天都
没敢岀来,现在他们还要给自己换丝袜、高跟,还有什么无痕内裤,那是什么东
西,听都没听过。
想来也是南方开放城市里那些骚货穿的东西,自己怎么能穿,这让厂里人知
道了,还不羞死。
「海玲,帮帮忙吧!厂里几百口人还等着呢?再说了,只是穿漂亮点,又没
让你做啥,我不往外说,没人会知道。」张厂长低声的劝说。海玲闻言极不情愿
的回到试衣间。
*** *** *** ***
海玲拿着服务员递给自己的丝袜和内裤发着呆。这也能叫内裤吗?粉红色的
小布片,团吧团吧就能攥手心里,这也太小了吧!裤腰处仅是一条小细带,遮羞
的部位更是夸张,那窄窄的布条能把自己的阴道遮住吗?看样子倒有些象自己常
用的月经带,唉呀,算算日子,自己快来月经了,这次岀来急,月经带、卫生纸
都没带,到时可别在露了窃,那可糗大了。
「海玲,换好了吗?岀来试试鞋。」屋外的张厂长又催上了,算了,穿就穿
吧,反正是穿在里面。想到此处,摸索着把内裤换上,换下来的扔在书包里,磨
蹭了两下大腿,很软很贴身,并没出现预想中的不适感,可那窄窄的一条刚好遮
住阴道,浓密的阴毛都露在外面,而且看那柔软的面料,肯定兜不住那粗硬的卫
生纸。万一来红了可怎么办,还是问问服务员吧,她懂得多!
当服务员听完她羞涩的述说,捂着嘴一个劲地笑,「太太呀,什么年代了,
我妈都不用那个了,你等等呵……」不一会儿的功夫,手里攥着个细长的东西,
神神秘秘的对她说:「用这个吧!这是卫生棉条,非常适合你现在这种状况,量
不多的话很安全。」
「这怎么用呀?」海玲好奇地看着摊在服务员手心中的东西,白色的,大姆
指粗细,一头大一头小,小的一头呈椭圆形,大的一头连着根线,「太太,你看
啊,把这头插进去,有绳儿的一头在外面,这样好往外拿。真是赶巧了,正好我
这两天来了,身边带着呢!」海玲听得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把它插进去,天啊!
她联想到了性交。
「太太,您先弄吧!先生把鞋子挑好了,两双呢!等你出去做决定呢!」
「那麻烦你了。」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海玲心底深深叹息了一声。
*** *** *** ***
微张双腿,踮起一只脚尖,把内裤拔到一边,手指轻轻分开肥美的大阴唇,
另一只手捏着那棉条,试探着往里插。
怎么这么难进呢?棉条刚刚进入阴道口,就卡在那里,再想往里进一分都有
些费劲,虽然自己里面很紧,可老公鸡巴那么粗都能进出自如,现在怎么……
手指微微用力,棉条的边缘刮到里面柔嫩的皱褶,微微有些刺痛,海玲连忙
拔出一点,转换角度慢慢插入,进一分,遇阻,拔出,转动,再进……
如此循环往复下,海玲惊讶发现自己下体竟然有了与丈夫做爱一样的快感,
阴道中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抓住入侵之敌,阴道壁缓慢而有力的蠕动着,仿佛
要把深入其中的异物夹断、磨烂,子宫深处暖暖的,一股粘滑的液体慢慢流出,
很快浸染了棉条,开始时那种涩涩的摩擦消失了,抽送也变的顺畅……棉条早就
可以轻松的没入阴道,可海玲无法停止动作。
最近烦心事太多了,一直没心情做爱,这两天月经临近,又是性欲最旺的时
候,她哪里还忍的住,小小的棉条虽然无法和丈夫的鸡巴相比,但寥胜于无呀!
「要是再粗点、再硬点就好了……」
心里一面想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狭小的空间并不安全,必须快点解
决。
海玲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尤其是近两年,总是觉得下体空荡荡的难受,恨
不得天天把丈夫的鸡巴塞在里面。
别看她在外人面前端庄腼腆,听同事间说些男女之间的事情,都会红着脸,
躲的远远的,可只要和丈夫上了床,立马就象变了个人,那骨子里的风骚劲儿,
就连丈夫都有些吃不消,每次做那事儿,东西刚插进去,海玲就开始叫,由开始
的哼哼唧唧,到最后的鬼哭狼嚎,经常刺激的老蔫,没几下就一泻千里,放着如
此尤物般的老婆,却不能玩久一点,这让老蔫很郁闷。
用他的话来形容,老婆那是「岀得厅堂,上得荡床」。话虽如此,可老蔫心
里清楚,老婆是个观念传统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的封建理
念,在老婆心中根深地固,海玲曾经说过「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从
这点来讲,又让老蔫有些洋洋得意。
(2)
「再长点呀!再长点呀!就差一点了……」海玲内心焦急的呐喊着,下唇被
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失了血色,额角、鼻翼沁岀细密的汗珠,美艳的容颜扭曲变
型到有些狰狞。内心的欲望己经攀升到顶点,可绵软短小的棉条并不能帮助她完
成那最后的升华,阴道深处麻痒难耐,滑腻的淫水更有倾泻而出的势头。
「总是差一点,老蔫的鸡巴在就好了……」
「海玲,好了没有呀,赵总还等着呢?」门边传来张厂长粗豪的声音。
海玲心里一惊,两人此时仅隔着一道门,她仿佛看见了张厂长那高大威猛的
身姿,那色色的眼神……
「天哪……他……不会进来吧?看到我现在这样会不会把我强奸……噢……
天呀……来了……终于来了……」随着「强奸」两个字眼在脑海中的出现,阴道
中好家真的插入了一根男人的大鸡巴,阴道颤抖着、痉挛抽搐着迎来了婚后为数
不多的高潮。
「噢……」海玲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大大的眼睛半眯着,一滴晶莹剔透的
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那是喜悦的见证,一直绷紧的身体象是一下子被突如其
来的高潮抽空了所有力道,整个身子失去骨架般「扑通」一声瘫在地上,那只一
直踮起的小脚,却还保持原有的型态,四根脚趾蜷在一起,大脚趾伸得笔直,长
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它抽筋了。
「海玲,没事吧!」张厂长边说边砸着门。海玲惊得三魂出窍,一边暗暗祷
告,他可别进来呀!一边娇喘着应声道:「头有点晕,一会就好了!」张厂长纳
闷的往回走,刚才在门口明明听见有唧唧咕咕的水响,还听她叫了一声,头晕不
应是这种反映吧,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在里面手淫。
海玲扳着脚趾,待其回复正常后,扶着墙壁,坚难的站起。拔出插进下身的
棉条,随即一股浪水跟着流出,赶紧用手捂住,拿出己经换下的内裤,随手擦了
擦又放回书包,此时的棉条沉甸甸的,躲到角落用手攥了两把,滴干淫水,再次
插回阴道。
打开丝袜的包装,那是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海玲对这倒不陌生,袜口处装
饰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很漂亮。海玲双手抓住袜口,交替着倒到袜尖,在手掌中
形成一个圆圈,然后伸出小脚丫,蜷缩着脚趾,慢慢的伸进去,伸展开,脚趾灵
活的搓动几下,使袜尖能与脚尖更加服贴。
双手交互抹动,丝袜缓缓滑过脚掌、脚踝、小腿、大腿,海玲这时才发现这
条丝袜与自己的那些有点不同,摸上去更加光滑、细腻,整体闪现着珍珠般迷人
的光泽,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脚尖处并没有加厚的设计,而是
一个整体,使得五根修长的脚趾能够清晰的显现,尤其是淡粉色、修剪整齐的趾
甲,在一片朦胧中,透露出一份可爱。
唯一的遗憾是海玲的腿长,而袜口却没有弹性,每当拉到大腿根的部位,它
就会滑下,松松垮垮的挂在膝头。怎么会这样?海玲瞥眼间发现包装代袋里还有
样东西,想是刚才心情紧张没有注意。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吊袜带。海玲在内
衣店见过,一直觉得这东西穿在身上太过诱惑,所以未曾尝试,可现如今不穿也
不行了,自己己经呆在这里很久了,再不岀去,恐怕服务员都会橇门进来。
*** *** *** ***
海玲的出现再次吸引了大家的眼球。娇美的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一抹晕红,
跨步间丝袜闪着柔和的莹光,旗袍开叉处,时时隐现出丝袜蕾丝花边的一角,由
于没有了老式三角裤的束缚,前面的三角区逾趋明显,尤其是后面的两个臀瓣,
随着脚步一癫一颤的显得肉感十足,看的张厂长很想在上面拍上两巴掌。
「海玲,来快试试鞋。」张厂长艰难的由海玲身上收回目光,舔舔发干的嘴
唇说道。
海玲看见张厂长,内心一阵悸动,羞臊的低下头。
眼前摆着两双鞋,盒子都已打开,一双是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金色的鞋跟尖
尖的,发出金属般的质感,简单而不失时尚。另一个盒子里是一双同样黑色的露
趾绑带凉鞋,脚面上只有交叉的两根细带,脚跟处伸出两根长长的皮带。海玲犹
豫了一下,两双鞋子都很满意,一时间有些难以取舍。
「先试这双。」张厂长殷勤的蹲在海玲脚前,取出那双凉鞋。
两双鞋子都是他挑的,无疑,他的眼光很独到,不是他的审美观超前,而是
他有难以对人言的独特嗜好,他喜欢女人的脚,可笑的是,他老婆却长了双奇丑
无比的大脚。
他喜欢夏天,因为在那个季节,街上飘满了各色的丝袜,来来去去都是女人
不加遮掩的小脚,他欣赏,他陶醉!
现在有了如此近距离观看厂花小脚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海玲接过鞋,侧身蹬掉脚上的平底鞋,优雅的把脚伸了进去。
天呀!张厂长有了一种呼吸停滞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眼珠子差
点掉到海玲脚面上。
美,太美了,太他妈美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眼前的美景。
你看那脚好小呀,太适合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了,脚趾并没因脚小变得短粗,
而是不失协调的修长,纤细,由大到小整齐的排放在肉肉的脚掌上,一根根紧紧
挨着,修剪整齐的趾甲盖,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脚趾关节上没有因长期穿鞋而出
现的硬茧,略显消瘦的脚背微微拱起,淡青色的血管在丝袜下隐隐浮现,仿佛能
听见那里血脉的流动。
脚掌上一圈圈细密掌纹,仿佛大海的漩涡,让人身不由己的深深迷失其间,
最容易粗糙的脚后跟依然那般完美,就象剥了壳的鸡蛋,圆润光滑,脚踝处肉肉
的,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张厂长看着这只平生仅见的美脚,狠狠咽了口唾沫,压下扑上去抚摸亲吻的
冲动。
「我……我帮你换吧?」
「去你的,由你什么事,我长着手呢。」海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突然脸又
红了。
张厂长讪讪的缩回伸出一半的手,低下头。
「有点大呀?」海玲站起身,走了两步。
「太太,这双是36码的,这款里的最小号了,不行试试那双吧。那双35
码的。」服务员没想到海玲这么高的个子,脚丫却如此小,自己平常看一眼客人
的鞋,就能大概知道多大脚,谁知今天却走眼了。
张厂长瞄了一眼,真漂亮,鞋面交叉的两根细带勒在脚面上,勒得血管更加
突起,显得脚丫很骨感,脚跟处那两根皮带儿,沿着脚踝,一圈圈向小腿上方缠
绕着,显得很妖娆。鞋的确有些大,坐下时还不显,但站起后,由于全身重量下
压,鞋子的跟又较高,几根脚趾都不听话的偷偷从鞋子里面溜岀来。
大概是海玲怕脚尖接触到地面,弄脏袜尖,修长的脚趾微微上扬,还俏皮的
动了动,这让张厂长欲望冒顶而出,胯下的大鸡巴硬涨着跳了几跳,大有破裤而
出的势头。
海玲很喜欢这双鞋,在老家那个闭塞的北方城市,不可能有这么前卫新潮的
样式,可惜自己穿不了,于是悻悻的取过另一双换上。
张厂长这次又激动了,当初选这双鞋完全是因为便宜,没想到穿在海玲脚上
立刻有了不一样的味道。黑色的鞋子很压身,而且显得脚很纤瘦,尤其是这双鞋
的鞋面很窄,海玲可人的脚趾虽然藏在里面,可却隐约露出细细的趾缝,朦朦胧
胧的掩映在丝袜下。这种遮遮掩掩的感觉,比完全暴露还要诱人。
「我肏,这要是把鸡巴插进去,光肏这脚趾就能爽死。」张厂长陶醉的意淫
着。
海玲来回走了几步,跟有些高,臀部撅了起来,上身前倾,不得不挺起丰满
的双峰,无意中,身体呈现出完美的S形曲线。
「就要这双吧!你自己那双就扔了吧!」张厂长发话了。
「不,那双又没坏,还能穿呢!」海玲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随你!小姐,结帐!」
「一共是两千八百六十七,零头给你抹了,给两千八好了!」服务员拿着计
算器凑过来!
「什么东西这么贵?你算错了吧!」
「不会错,旗袍是两干一,丝袜是六十七,鞋子是六百二,丁字裤是八十,
整好两千八百六十七。」服务员一边辟哩啪啦的按着计算器,一边解释着。
「肏,怎么这么贵,你不如去抢,还有丁字裤什么东西,她哪穿裤子了?」
「先生,就是无痕内裤呀,太太穿在身上了,不信你自己问?」张厂长把怀
疑的目光投注在海玲身上。海玲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没见过你这么扣门儿的男人!小姐,我不要了!」
「别……我掏、我掏……」张厂长肉疼的掏出钱包结帐去了。
*** *** *** ***
由于下飞机时己经是下午,又折腾了这么久,此时己经是傍晚。两人走出服
装店,张厂长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是……是赵总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着张厂长那奴颜卑膝样子,海玲在心里叹口气,唉,张厂长也不容易呀!
想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客户在他面前就象孙子,现如今呢?一切都变了,为
了厂里几百张嘴,张厂长倒成了孙子,风水轮流转,不知明年到谁家呀!
「来了,来了,就在我旁边呢,啊!那多不好意思,应该我们请您才对,哪
能让您破费,好的,好的,世纪大酒店,嗯,一会就到,赵总再见!」
挂掉电话,拦了出租车,直奔酒店而去。
「海玲,一会儿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把他拿下……」
「嗯,知道了,你现在怎么象个女人……」
「……」
车子停下时,两人意外的发现,一个一米六出头,足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
早就等在酒店门口,那就是赵总。
见张厂长从副驾位置下来,赵总迎了上来,却无视张厂长远远伸出表示亲近
的双手,而是抢上前去帮海玲打开车门,留下张厂长尴尬地站在身后。
随着车门的开启,一只穿着黑色高跟的美足首先缓缓伸出,坚定踩在地上,
脚筋隐隐伏起,车内的美人身上紧崩的穿着白色旗袍,由于下车的原因,高开叉
的下摆,微微向一侧分开,露出一小截光裸着的大腿根,白花花的耀眼,随着两
腿分开,闪现岀吊袜带诱人的一角,赵总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景,色色的目光恨
不得顺着那袜带钻进去。
海玲仿佛感觉到他那有如实质的目光,羞窘的拽拽下摆,羞涩地说道:「麻
烦赵总了,多不好意思呀!」
「不麻烦,不麻烦,给美女开门,那是我的荣幸的啦……」赵总操着夹生的
普通话说道。
「什么美女呀!小地方的村姑罢了!」
「村姑要有你那么漂亮,我早住农村去了啦。」
「呵呵……」海玲娇笑了一声,陪在赵总身边向大堂走去,张厂长只能郁闷
的跟在后面,看着海玲风情万种的摇摆着丰臀。他恨恨的在心中咒骂:欠肏的骚
货,老子都成你跟班儿了。
酒店大堂装饰得富丽堂皇,一看就是有钱人出入的地方,看来赵总和这里很
熟,远远的大堂经理就迎了上来。
「赵总,包间给您准备好了。」说完瞟了眼赵总身边的海玲,心中说到:这
狗日的,又换女人了,看起来还不错,不象是那种风尘女子呀!妈的,好白菜都
让猪给拱了,不知道今晚这只猪要折腾到几点。
进入包间,海玲有点发傻,这包间太大了,比自己家的房子还大,这赵总太
奢侈了!
三人分宾主落座,海玲坐在了赵总对面,两个男人坐在了一起。服务员托着
托盘鱼贯而入,把菜品一一摆放在台面上,然后留下一人,负责照应。
海玲看了下,大概有几十种,很多东西别说吃,见都没见过,菜式精美的让
人不忍下箸。
「赵总,太多了吧?咱们只有三个人,哪吃的完呀!太浪费了!」海玲节俭
贯了,看着有些心疼!
「不多,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一定要吃好,这都是这儿的特色菜,
味道不错的啦!」说着抬腕看了看表,「现在才七点,慢慢吃,不急的啦。」
坐在旁边的张厂长,眼被晃一下,「24k金的劳力士,这要好几万吧?」
张长艳羡地问。
「嘿嘿,小意思的啦,十几万,不贵!」张厂长下意识的把自己戴着老上海
手表的左手放在桌下。
「来,远来是客,我先敬你们一杯。」说着端起早己倒好的酒,一口干掉。
「赵总真是好酒量。」张厂长也一口干掉杯中酒。
「赵总,我酒量不行,呡一口意见一下好吗?」
「不好了啦,你看,我都干掉了啦!」说着还给海玲看看空空如也的杯子。
「是呀!海玲,你把这杯干了,然后你就随意,我陪赵总。」听到张厂长也
如此劝说,海玲无奈的一饮而尽。
「好,王小姐人长的漂亮,喝多也是豪气干云,好,来,都满上。」海玲一
杯下肚,双颊升起两朵红云,小嘴水滋滋的,煞是诱人。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海玲准备切入正题。「赵总,你看这合同……」
「不急不急,今天不谈这个。」赵总吧唧着嘴说道。
「不行呀!赵总,厂里几百口人等着呢!而且,明天下午我们就得回去,局
里领导后天下来检查,您看……」
「是呀!赵总,我们时间确实很紧。」
「噢,是这样子!我看这样吧,王小姐,你把这点酒干了,明天一早咱们签
合同!」说着把桌上的酒拿起,示意服务员递过去。
海玲看了看,还有少半瓶,少说也有三、四两,自己也就二两酒的量,刚才
稀稀拉拉地喝了也不少,再加上这些,肯定要喝醉。要说为了那一万的提成,醉
一回也值,可自己喝醉后,绝不是个安份的人,别的人喝醉有哭的、有笑的、有
打人的、有骂街的,而自己这些毛病全没有,但性欲却异常强烈,总是缠着老蔫
要个不停,所以老蔫怕自己喝醉,他说怕被自己榨干。
现在身在异乡,身边围着两个男人,张厂长还好说,估计他没那胆子,只是
这胖子,看他那两只冒着淫光的小眼睛,自己心里就一阵惊慌,这可如何是好?
「海玲……」张厂长轻唤一声,望向她的目光满含期待,却没有劝说,虽然
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海玲会照做,但看着那少半瓶白酒摆在那,他开不了口,
必竟那是酒,不是水,海玲是跟自己出来的,自己有责任照顾她。
海玲沉思片刻,「张厂长,如果一会我喝多了,你要负责找家旅店,另外我
要……」说到此处,海玲顿了顿,咬了咬牙,狠下心说道:「我要1。5……」
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有点趁人之危。
张厂长也沉默了,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没想到海玲会在这关键时刻落井下
石,千分之一己经是自己能开出的极限,没想到这娘们这么黑,又要五千?
「海玲,你再考虑一下,你知道厂子的情况,你……」
「别说了,我这点要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没那么伟大!」张厂长无话
可说了。
赵总狐疑地看着俩人打着哑谜,有点不耐地说道:「我说,王小姐,合同还
要不要签?」
「这要看我们张厂长还想不想签。」海玲瞄了一眼张厂长,把这难题又踢给
了他。
「好,我答应了。」张厂长恨恨地看着海玲说道。
海玲站起身抓过酒瓶对觜仰头灌了下去,雪白的喉咙不住蠕动,漏掉的酒水
顺着嘴角滑下,蜿蜒在细长的脖颈上……
海玲把空掉的酒瓶重重墫在桌上,抹了把嘴角的酒水,扶着桌沿,娇喘着说
道:「赵总,这下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你看这话说的,我开个玩笑的啦,王小姐还当真了,来,吃
个鲍鱼,压压酒,这东西好,可以美容,王小姐吃完皮肤好好的啦!」
海玲看了眼张厂长,发现对方也正看过来,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
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人家有钱,现在是金钱社会,没钱什么都白
扯,你想挣钱,可以,低下你高傲的头,弯下你不屈的腰,乘乘让人玩弄吧!
*** *** *** ***
筷子头上夹着赵总透过来的鲍鱼,海玲突然想笑,自己还第一次见这东西,
怎么那么象自己下面那小可爱呀?古人吃东西讲究形补,那自己吃了它,下面是
不是更加厉害,是不是会把老焉那东西夹得欲仙欲死,老蔫平常就不持久,这一
来岂不更快了,轻轻咬上一口,软软的、滑滑的。
海玲终于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太象了,自己下面充满水的时候不就这么
滑吗……脑中想着这些闺房秘事,心中充满了对丈夫鸡巴的渴望,同时感觉到身
体一阵阵燥热,头也有些晕,她意识到酒劲上来了。
两个男人呆望着媚笑着的海玲,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海玲,你没事吧?」张厂长关切地问。「没……没事……我……没醉……
呵呵……头晕,想吐……」海玲此时意识有点模糊,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赵总向服务员勾勾手指,「去,扶她去卫生间。等她吐干净了嗽嗽口,然后
送到楼上休息。」
服务员领命扶着步履蹒跚的海玲离去,远远还能听见她不断叫着:「我……
还……能……喝……」
「您看,这还要麻烦您……」张厂长不好意思的对赵总说。「没关系的了,
房子都是现成的,王小姐不在,咱们再谈谈合同的事!」赵总一本正经地说道,
此时他脸上完全一副精明商人的表情。
张厂长预感到事态又有了变化,诚惶诚恐地问道:「赵总,您不是说明天签
吗?还谈什么呢?」
赵总嘬了下后糟牙,不耐地说道:「张厂长也是生意人,这字没落到纸上,
一切都做不得数,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可酒都喝了,您刚才不答应了吗?」张厂长有些急,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
实。
「呵呵……老张,别急吗!我又没说不签,只是有个条件。」赵总语气突然
客气了起来。
「您说……」
「王小姐今年有三十了吧?」
「三十八了,儿子都要上高中了。」张厂长很不解地看着赵总,说着合同的
事,怎么又跳这儿来了。
赵总闻言眼中一亮,兴奋的搓着手。「唉呀,没想到呀,极品,极品呀!」
看着张厂长不解的目光,嘿嘿一笑,「其实你也知道,这合同咱俩就能谈,根本
没必要让她过来。」张厂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是这样的,我上次去你们厂考
察,第一次见她我就被迷住了,一直想和她有进一步的接触,所以……」
「你是骗我们过来的?」张厂长拂然不悦。
「别说那么难听,只要你肯行个方便,当不知道,合同的事小意思的啦。」
「不行,她跟我岀来的,出了事我回去怎么交侍?再说,你那么有钱,什么
样的找不到,还缺她这么个老女人?」看着眼前这张胖脸,他有种想要砸瘪的冲
动。
赵总伸出胖手拍拍他肩膀,完全无视张厂长怒气,眉飞色舞地说道:「不,
现在玩女人就是要个刺激,你说的那种是最下等的,钱买来的玩着没什么冲动,
抢别人女友,这个稍微有点意思,不过毕竟没结婚,双方不用担负太多责任,各
自还是自由的,也没有太大的难度,唯独这别人老婆就不同了。」
「结过婚的女人要忠于自己的老公,这是咱们中国的传统,而且结过婚的女
人干净,不像其它女人,今天跟这个,明天又换了那个,再说了,床上那事也不
会生涩,虽然玩人妻的难度要大多了,但值得!鸡巴插着别人的老婆,嘿嘿,想
想都激动,不过这还不是最刺激的,你知道什么最刺激吗?」
「不知道……」张厂长听得有点云里雾里。
「你说咱们一般骂人都骂什么?」
「什么都有呀?」张厂长不明白怎么又扯上骂人了。
「最长用的……」这赵总一点点的启发。
「肏你妈……」张厂长脱口而岀,这三个字在他口中实在己经憋了很久。
「哈……对,太对了,就是这肏你妈。你想为什么大家都不骂肏你爸、肏你
哥、肏你姐呢?实在是这句话够恶毒,在全人类心中,母亲都是最伟大的,最神
圣的,大家天天都在说肏你妈,可有几个人肏过,所以这肏你妈才是最刺激的,
当然,最好是当着儿子的面儿。因此,我就喜欢人妻,由其是上了岁数,孩子很
大的那种。」
张厂长听明白了,他玩的不是女人,他玩的是心理,他就算玩女人都在欺负
人。
这时服务员走了进来,向赵总点了点头。赵总知道海玲己经被送到了客房,
现在只要说服眼前这个男人……
「老张,怎么样呀?」
「不行,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多年了,从末闹过绯闻……」
「要的就是这种女人,良家玩看才有意味。」张厂长不再说话,只是摇头,
目光坚定。
「老张,现在的企业状况你也知道,你那个国营小厂还能坚持几年,如果厂
子没了,你能干什么去,扫大街吗?不如你我合作,将来跟我一起干……」赵总
语重心长的劝慰着。
每个人都有弱点,张厂长的弱点无疑被赵总抓住了,他有些犹豫。
破鼓一定要用重锤,赵总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随手摘了下来,「老张呀,这
表值不了几个钱,看你刚才挺喜欢,拿去戴着玩儿吧!」金光闪闪的手表晃得张
厂长眼晕,嘴唇发干,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珠,抖着手接过手表,捧宝贝般托在
手里,呦,表盘里还镶着钻呢!多年后,他在水货市场看见同样款式的手表,要
价500元。
*** *** *** ***
赵总推开自己专用的客房房门,张厂长己经被他打发到隔壁去了。
这是个套间,穿过亮着昏喑廊灯的客厅,来到漆黑一片的卧室,站在门口定
定神,适应了下光线的变化,隐约听到房内细微的鼾声,摸索着打开房内大灯,
雪亮的灯光有些刺目,半眯着双眼,向声音发起处望去,好一幅美人醉卧图呀!
两米多宽的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单,海玲仰面横躺着,乌黑的秀发摊开在床
单上,秀丽的脸庞一片晕红。
睡梦中,红润的小嘴不时咂巴两下,一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平直伸出,可
能是酒后燥热,旗袍前襟搭袢大部分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隐约可见胸
罩的蕾丝,下摆的一角掀起,一条大腿不安份的从开叉处伸出,蜷曲在床边,丝
袜的蕾丝、吊袜带、雪白的大腿根无不诱惑的展露着,另一条腿则安静的垂在床
下。
看着床上陷入沉睡的诱人美妇,赵总手忙脚乱的扯掉自己的衣服,光裸着肥
胖的身子,胯下萎缩着黑乎乎的一团,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粗肥的手指娴熟的解开旗袍仅余的几个搭袢,抓着前襟分开两边,一具熟透
了的胴体毫无掩饰的摊在床上。雪白的皮肤尤如陶瓷般细腻,两只硕大的乳房,
被小巧的胸罩束缚着,高高的耸起,柔软的乳肉从边缘溢出。
赵总把手摸索到身后,解开胸罩的搭扣,失去束缚的两大团立时蹦岀来,在
胸口上欢快的跳跃着,深褐色的乳晕并不大,同样深褐色的乳头却有小枣大小,
焉耷耷的挂在上面,赵总暗暗叫到:「太棒了,熟女的颜色,这才是奶过孩子的
老娘们。」
伸手抓一把,没有少女那般坚挺,但却绵软肉感,抓在手中有如水袋一样,
在掌心荡漾,滑腻的手感使他忍不住要欢呼雀跃,胯下的小鸟迅速孵化为雄鹰!
色色的目光由头到脚一寸寸来回巡逤,微微凸起的小肚腩,深邃的肚脐眼,白色
的吊袜带,粉红色的丁字裤,边沿露出黝黑发亮的阴毛,肉色丝袜下朦朦胧胧的
长腿……
不能再忍了,胯下雄起的大鸟己经展翅欲飞,硬涨得随时会爆裂……
双手抓着丁字裤的裤腰慢慢卷下,浓密的阴毛如雨后的杂草,蓬勃的冒出。
丁字裤褪到丝袜蕾丝处却说什么也脱不下去了,原来海玲把内裤穿在了吊袜带里
面。
赵总暗道声麻烦,双手并用,解开袜带挂勾,连揪带扯的把丁字裤从一条腿
上拽下,高跟鞋被挂住掉在地上,展露岀的小脚,迷得赵总魂都没了,顾不得再
脱丁字裤,任由它自手上弹出,在另一脚的脚踝处缩成一团,伸手抓起小脚细心
的爱抚着。
丝袜包裹着的小脚摸上去如丝般光滑,由于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几根脚趾紧
并在一起,还保持着鞋内的状态,趾骨处磨得有些发红,赵总小心翼翼的把脚趾
一根根掰开,捏在指间轻轻捻着,纤细的脚趾仿佛没有骨头,肉乎乎的,鼻子凑
上去深深的吸口气,淡淡的脚汗味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让人迷失其间。
赵总把玩了一会儿,弯腰捡起高跟鞋重新套回脚上,脚不是他的目标,春宵
苦短,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海玲的两腿象青蛙般M型的劈开,露出腿间的庐山真面,阴毛真浓密,从小
腹一直蔓延到屁眼,黑色的大阴唇掩映在阴毛中,小阴唇的边沿也已经变成暗黑
色,紧紧闭合着。「真他妈淫荡,阴唇这么黑,看来没少让男人用,不知道还紧
不紧,可别象肏空气,那可白忙活了,咦,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怎么象跳蛋?可
这也不是电线呀?」饶是赵总见多识广,他也不知道那是月经棉条。
轻轻向外拽了拽,还挺紧,只露出白色的小头,用两指剥开紧闭的阴唇,用
力往外一扥,「啵」的一声,月经棉条被拽了出来,海玲睡梦中「嗯」的呻吟了
一声,小腹挺了两下,挒开两片阴唇追逐着,仿佛要从新把它吞进去。
「宝贝儿,别急,一会有好东西给你吃,嘻嘻……」赵总淫笑着在海玲阴唇
上拍了拍,像在安慰贪吃的孩子。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赵总一边嘟囔着,一边把它提到眼前,细细察看,
白色的海绵状物体,湿漉漉,沉甸甸的,还在往下滴着水,一股腥臊的气味,扑
鼻而来。
「肏,不会是淫水吧?」赵总对这气味并不陌生。用手捏了捏,果然,滑滑
的,真的是淫水。「骚货,发情了,装的跟圣女似的,没想到逼里塞着这么个东
西,还流了这么多骚水,一会非他妈操死你,非让你哭爹叫娘不可。」想到这,
把东西随手甩了出去。浸满汁液的棉条,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啪」的一声,
贴在飘窗那宽大的玻璃上,在四处飞溅的汁水中慢慢滑落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1-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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